2021-10-21 09:49:44 首页 > 浪摄流 >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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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河,地上河,奇峰渡槽里流淌着一曲岁月如歌!


从隆昌到泸县,一天之中,四处辗转……

刻意把隆昌牌坊龙脑桥的内容单独游记了,结果最后视频剪辑时还是得揉在一起。呵,素材从来都不够!个人精力实在有限,都是想起了才随手拍一段Vlog,所以真的没法剪得更丝滑!

01华丰渡槽

此番行程全由老司机一人计划背书,而我们就只是跟着打个酱油。他说来泸县主要是想看渡槽的,尽管行前也转发过相关资料给我。但以我一贯的记性嘛,你们懂的,到了跟前儿我也如坠云雾中,连名字都还没搞醒活。

但是来都来了,好看就够了,一点不妨碍我回来再背书,呵呵。


泸州泸县奇峰镇周边有诸多渡槽,统称“奇峰渡槽”,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当为华丰渡槽、胜利渡槽和团结渡槽,这些个名字都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而单就观赏性而言,团结渡槽其实也可以略过,因为相比前者确实没有一点特色。上图,老司机正拍照那个即为团结渡槽,规模体量较小,真没啥特别的。

我也看过涪陵的红星渡槽和北碚的东升渡槽,那么泸县的奇峰渡槽有何不同呢?可能最大的不同或许就是身份吧?毕竟奇峰渡槽已于2019年,入选第八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前,奇峰境内连年干旱,田土缺水短收,为了解决群众生产、生活需求和出行老大难的问题,由时任泸县水电局高级工程师车福隆(2016年逝世)牵头设计,由当年的宝藏公社主持动工兴建,奇峰渡槽接连附近三溪水库的工地上开始如火如荼,时间跨度从七十年代初到八十年代初。其中胜利渡槽、华丰渡槽分别在1975年、1978年完工。

歌曲《人间天河》是这样唱的:

一层层的梯田,一年年的旱,一张张干裂的嘴唇,一双双饥渴的眼。无助的祈求啊,祈求老天的眷恋!祈求不如自己改变!一块块的巨石,一道道的坎,一双双有力的手,一群群不屈的汉,平凡的重叠啊垒起千年的惊叹,垒起我们幸福美满的家园!

华丰渡槽位于泸县龙溪河支流铁石溪“甘桥”处,所以在当地称呼渡槽,与桥同名。华丰渡槽横跨铁石溪,全长1122米,共用47个大拱跨,76个小拱跨,桥墩上还设计有间距均匀分布的小卷拱,最多的为7个,最少的有1个,最高跨拱高为39米(不包括基脚高度),是奇峰镇跨距最大,拱跨最多,跨拱最高的一座水渠渡槽,也是四川省最宏伟、最高、最长的桥梁式渡槽。


老实说,对泸县的第一印象就是个平!对于我这种从大山之深处走出来的浪荡游子来说,眼前这些个小丘陵其实已与平原无异。于是我会想当然地以为,如此山青水秀的丰饶富庶之地,应该是久负盛名的天府粮仓才对。所以我还真有些想不不通,这奇峰渡槽修建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长年干旱,怎么看怎么离谱!但是确有书为凭,刘志忠撰《泸县天旱记》:“从1950年到1985年,除了3年不旱外,泸县年年遭遇旱灾,特别是靠天播种的‘雷响田’,常常颗粒无收。

所以,泸县人民修建奇峰渡槽,还真不是一场简单的“农业学大寨”。

渡槽即成,水入千家万户,从此旱地变粮仓。

华丰渡槽是不是四川最高最长我不清楚,但桥墩高耸入云犹如一座无字丰碑,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当年公社党委书记胡国清代表全公社恳求车福隆“设计个水利工程,改变困境”的时候,不经意间沧浪之声便化作了岁月如歌,流淌半个世纪之久,依然涓涓汩汩。

奇峰渡槽至今依然还在使用……每年三月放水,历时40天左右。

02胜利渡槽

水从天上走,路随溪流转,而客从别处来!

长枪短炮,镜头游离中,遇一人而问一程者……“每天半斤米,三角钱,一月一斤肉,评工分10分。”当年谁的岁月倥偬埋没了谁的青春年华?



远远看见胜利渡槽就眼前一亮,虽说不上多么的雄伟,但上下两层架构像极了某种罗马风格。我这么说也不算打胡乱说吧?尽管西汉时期就有所谓“飞渠”,但放眼四顾,如今神州大地上的渡槽不外乎都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产物。连水泥都是泊来之物,那么风格就难说没有丝毫借鉴不是?


胜利渡槽为两层建筑,桥上渠,两层拱,一层渡人,二层过水。

渡槽全长275米,高33米,宽3.5米,第一层15墩14跨,第二层62墩63跨(此为百科数据,不知道度娘怎么数的?我反正怎么数也不够)。人行桥面与上层渡槽齐宽齐平,遇墩开门,宽1.2米,高2.3米。渡槽从1974年4月动工到1975年7月完工,历时15个月,共用土石方22332方,其中砌石方3677方,挖填土石方18655方,用去水泥230吨,石灰15吨。


如今渡槽虽然还在使用,但相比于一年当中只是短短的放水40天左右,多数时候胜利渡槽就是作为网红打卡地了。当地政府也顺时应景地在两端修建了停车场和公路步道,方便各地游人来此络绎不绝。我们到的时候,就有一群孃孃们正在桥上凹造型。和眼前渡槽一样,她们的动作也有着某种鲜明的时代印迹,至少在我看来如此,或许手上就只差一条丝巾来着,呵呵。



龙溪河静水流深,渡槽上门洞接连无穷,期期然仿佛就与某个时空隧道产生关联了。

一层的老司机与渡槽年龄相仿,二层的孃孃们估计与当年的建造者旗鼓相当,桥上桥下同样的一场流年似水或者佳期如梦,也或许还应该有一些人的魂兮归来……不思前人苦,莫替后人哀,每个人之于每个时代,都是最好的安排!作为今天的旁观者,我们只该庆幸生在了一个好时代!


子曰:“黍可为酒,禾入水也。”而泸州老窖的酒香四溢,便是从脚下这片土地开始发酵积聚,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一代代人,一茬茬庄稼,终于种出了一个物阜民安的家国天下!

▲ 奇峰渡槽的设计师车福隆生前与渡槽留影,​摄影:王滔

泸县这边的稻田大多都留二季再生稻,秋收过后不整田,不久稻草桩子便会再抽穗……

此刻,貌似正是再度收获的时节,田间地垄,不时晃动着三三两两的人群。不过再生稻的产量和质地毕竟微末,估计也是收去喂鸡鸭鹅的多,酿酒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回想当年的干旱地,如今的富粮仓——

所谓饮水思源,夫唯不争而水利万物,请允许我越俎代庖由衷的说一句:“车老先生千古!”

03仙龙渡槽

渡槽好看,但我就是拍不好,所以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不过回程顺路,我们依然没有放过永川的仙龙渡槽,同样的上为渠下为桥的二层结构,就算摸黑也要打它个酱油。


只因为导航错了一步,就耽搁了半小时,终于赶到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赶紧抓拍了两张,噪点多到惨不忍睹,实在是无力回天!效果居然还不如老司机的手机好,我呵呵又呵呵。所以别的也不想多说,只有留待以后顺路再来“糊二火”。

也许,上了这桥,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

意兴阑珊,归途陌路,匆匆一别已经二十年了,永川和我同样迷失于眼前这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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