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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渝古道(东大路)出重庆然后一路向西,翻过老关口,进入原璧山县境内,在来凤驿与丁家坳之间,计有三个递铺即兴隆铺、帽子铺和沙堆铺。当然时过境迁,如今它们更多的只是一种书面意义上的存在,现实当中已经很难找到古道或者幺店子的痕迹。天下熙熙,皆为利往。人也熙熙,站着全是七尺儿郎,挑着担或者躺下时,也都不够两米长。人来人往,古今其实没什么两样,古道上都是挑不完的生活所廹和载不动的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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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火骤灭,疫情退散,生活还要继续。我的成渝古道纪行,也已经总结完了关隘、桥梁和碑坊,那接下来我再概括概括古镇老街吧。本来东大路、东小路上沿途驿站和铺递数不胜数,虽然保存现状大都堪优,但事实上两条路线上的老街其实还是不少。不过等到我真正上手整理图片视频时却又觉得老街太多而又雷同,看多了其实也腻,貌似更没什么总结的必要。为总结而总结,于是我又开始一锅乱炖。按射手座天马行空的叙事风格,图片全部打乱非顺序整理,口水大白话,说到哪儿是哪儿了,哪说哪了。甚至,我都懒得备注地点坐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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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坊,无异于古代古道之上的大型广告路牌,是封建社会为表彰功勋、科第、德政以及忠孝节义所立的建筑标杆。气质所在,各种山门、庙门、甚至墓冢坟茔也都争先效仿,所以曾经在全国各地,也都屡见不鲜。但是具体到成渝古道重庆段范围,东大路和东小路上的牌坊却几乎全都消失殆尽,惟余二三坊。那么总结完了关隘、津梁再来数牌坊,我只能是把桥坊、墓坊甚至碑刻等等全都囊括在内。当然也不可能尽数,就沿线沿途附近选几个相对好看点儿的叨逼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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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一程,水一程,数完了成渝古道上的关隘,我们又来数一数津梁。其实我最不喜欢写桥的,因为只要找不到碑记或者说查不到任何资料,再好看的桥都只能干瞪眼,说啥都容易“飙黄腔”,就怕打脸啊!所以今次我尽量少说为妙。主要也是因为我本人好长一段时间了,不在状态,想写又不想写的,所以一直拖了又拖,敢情也是一种应付交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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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的车马慢其实并不像歌词里描述的那般闲庭信步和怡然自得,山重水复疑无路呵,所以古道之途其实是一种命运抗争,也是一种无可奈何。鸟瞰重庆,以上帝视角睥睨众生,你会发现城外纵列的中梁山、缙云山等诸多山脉形如五指刚好掐断了整个渝中半岛与外界的联系,就好像是跳不出的如来掌心。在古代,这些山是天险也是天堑,足以自保亦能自困,所以陆路之上,西出重庆老实不易!无论东大路还是东小路,都要爬坡上坎,都要翻越这一山又一山,一关又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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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剪个小视频,有细心的朋友总问:“四大四十天,咋你自己一个镜头都木有?”呵呵,我倒是想有呢,可巧夫也难为无米之炊。一直以来,我都藏在镜头背后,而同行的兄弟伙又都不怎么拍视频,四十天里,我出演过的好像有且仅有一两个镜头,还特么都是倒霉催的时候,比如无人机落水时我下河去捞尸体……你们大可想象,某人穿个火烧窑裤儿,在河里踉踉跄跄张牙舞爪时,头顶的地中海发型还频频闪亮,这种自毁形象的图片和视频,即便能用我也肯定不得用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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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个小视频都已然点灯费蜡了,码字其实又是另一种形式的强行放血。不清醒时强装清醒,那就只有无厘头口嗨一切。人生就是不断地前行,不断地攀爬,不断地跌倒,不断地失落……我不想回顾什么蜀道艰难了,却又老想着要总结一段过去,甚至起浮浪荡的人生。可待我真的洋洋洒洒写不完写不尽的大论长篇时,却又要纠结着能不能发布?该不该发布?世态炎凉,人心叵测,话说多了容易得罪人——于是最后我眼睛一闭,一咬牙,长按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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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龙者,七龙是也,以境内七条龙形山脉而名。所以一字之差,可能是口误,也可能是因为当地民风彪悍。在当地有这么一句俗语:“胆大者骑龙骑虎,胆小者像抱鸡母”或为印证(抱鸡母、抱鸡婆为南川一带方言,指正在孵蛋的母鸡)。不过也还有一种说法,是缘于乾隆年间,人们在龙颈坳建房聚居而成集市,所以名曰骑龙庙或骑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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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关,《重庆府志》 云: “宝峰山口也,上接缙云,直接嘉陵,下连虎峰,至于岷江,横亘二百余里。驿路达铜梁、合州,此其要隘也”。不过,今夕何夕?无论是抗战风云里的读书绕梁,还是老关口新关口的驿路纷呈,这“青木关”也好,“亲母关”也罢,这当口,这关口,总之是只卡在了形形色色的传说当中和林林总总的回忆录里,早已消弭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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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据县志图文,我又再大致总结落下的廊桥还有:西门桥(西成桥)、杨泗桥、孝泉桥(南门外)、福寿桥、龙凤桥、龙马桥、双河口(小亭桥两座,各跨一溪)、八仙桥、大桥(石墙鸣玉两场中道)……其中西门桥、杨泗桥因为改通公路桥,已然不能确定是否旧址基础;而孝泉桥,不确定是不是就是南门桥;以上诸桥,都是图文明确可知桥上有亭的,还有有些本是廊桥但县志没提也犹未可知,比如靖安桥、积善桥、鱼泉桥就只字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