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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龙者,七龙是也,以境内七条龙形山脉而名。所以一字之差,可能是口误,也可能是因为当地民风彪悍。在当地有这么一句俗语:“胆大者骑龙骑虎,胆小者像抱鸡母”或为印证(抱鸡母、抱鸡婆为南川一带方言,指正在孵蛋的母鸡)。不过也还有一种说法,是缘于乾隆年间,人们在龙颈坳建房聚居而成集市,所以名曰骑龙庙或骑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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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还是要有,万一实现了呢?所以尽管年年如斯困窘,但胸中也不能真的就没有星辰大海。有钱没钱,口号先喊起来嘛:“行千里,致广大”,过年先回家。来年再作新打算吧,哪怕依然鼻青脸肿,哪怕仍旧头破血流……今天好像也是个特别的日子,121,121,正步走,预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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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过乌江的时候,曾经留下一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好像是叹那英雄气短,似乎也藏着某种儿女情长,总之是睹物思人,心中有侠骨柔肠才会千回百转。而作为伪文青,作为南川人,我一俗人浪荡子其实也有两个地方“不肯过”,一个是肖家沟,另一个就是桥塘。原因无它,因为那里有我曾经喜欢而得不到的姑娘……2017年,我朋友圈也写过一首打油诗,这次刻意把它放到视频结尾,算是破题应景。因为我终于还是又来了桥塘,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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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南川县志》有云:“南邑石梁河者,左通云贵,下达巴涪,与卌(xì)十八渡萦纡同为孔道,经千万人来往,本属要津。当夫春夏之交山泉暴发,浪滔天而岸仄,崖坠石以云奔,见者心惊,行人裹足。”石梁桥桥上亦有碑记序:“西蜀山水最奇,莫奇于南平东。金佛山高出群山,阔半于邑,众水为之发源。上有(龙岩)瀑湧飞腾,由水源村并流而入,于是河曰石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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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家谱,文辞华丽,天马行空,还有关刀铜佛和“钦差大印”为证,看着挺像那么回事,但其实就是一本正经的打胡乱说,因为时间根本就对不上,更不要说证据作假自相矛盾,所以我也懒得去查证历史上是否真有此人;而韦氏宗谱呢,有碑有墓还有爵位谥号,记载相对考究严谨许多,表面看时间节点似乎也吻合,却也不能无视时间线上本来就有的冲突。遑论韦大郎、韦光汝这两个名字,正史当中确实找不着任何蛛丝马迹。那么真真假假,不辩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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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坪石是一条南北纵向的小山沟,沟里溪流潺潺一直流到三元桥附近汇入龙川江。王家祠堂就坐落于此,背山面水,坐西向东,为大院落大进深的四合院造型。从现有痕迹来看,原来至少是一个有两重天井的大宅院,房屋少说也有几十间,现仅存一半不到,后厢房还因为雨水或是火灾,被淋垮或烧毁,整成了一个小巷穿堂,漏风。天井四合院外,东北角有碉楼独栋,居高临下,守家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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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区石溪镇石庄村有一山峦形似龟状,三面悬岩,一面陡坡。明末为防兵匪祸乱当地人围山筑寨,取名“龟城”。寨内有山有水有土有田,其势易守难攻……到了清末乱世,乡人又再培修。传说同治元年(1862年),石达开所部一路西进转战至南川时,当地人纷纷入寨避守。太平军因为筹措不到粮饷愤而攻寨,三天三夜未能攻破,龟城寨至此留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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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溪河,鸣玉场北两三公里外,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小庙。小庙虽小,但因为三教合一,曾为民间自立之“阴曹地府”所在,所以传说的是鸣玉人往生后也都不用去“丰都”报道,直接在当地就能勾划生死簿,注册在籍,转世投胎了。民国《南川县志》记载:邑北六十里鸣玉场,石龙庙侧,古墓一所,三函(墓颇高大,石工完整,时似不甚早者)。清嘉庆《四川通志》、旧县志俱云:“墓额刻‘濂溪明道横渠墓所’八字,因疑为伊川谪涪州所为,全出望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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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恩墓墓前良田阡陌,翠竹环绕,苍浪之声流作岁月如歌,婉转悠扬,一如眼前龙川江的经年流淌。此去,沿龙川江顺流而下只两三公里,平澜桥、靖安桥已经风风雨雨一个半世纪,依然还在负重前行。一如永恩卧此山间的籍籍无闻,一如我胸中块垒的汹涌澎湃……有些人应该被牢记,有些人注定被忘记!刀笔如椽,不过添一笔还是少一笔,却终究写不完这世道人心和光怪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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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场桥头社区,暨太平廊桥桥头,翠竹掩映的土坡上耸立着一幢破败的土碉楼,不注意还真看它不出来,我也是航拍廊桥的时候才不经意发现的,所以第二天趁早打了个酱油。这碉楼确也有几分大隐于市的感觉,明明就在场镇街边上,可除了从邻里打听到个叫什么“新油坊”的名字,别的再查不到任何资料。回来这么多天,花费我不少力气,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网上能查到的太平场碉楼不少,唯独独缺这一幢,也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