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疲了,又遇见了以往的蹉跎时光。想想挺玩味的,出来工作没几年,而无所事事,忘乎所以地浪费青春,差不多就有两年多光景,还不算工作时的“摸鱼”。呜哇,自欺欺人地说,过得忒潇洒!差不多快五年了,不到一半的时间工作,而大部分的时间在醉生梦死。爽哉?晕乎?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是没有陶公那不屑五斗米的气度,而常常和那些花花绿绿的票子扯不清干系。一分的币值,也能遮住两眼,障目之外,山不见,水不见;也没有子期和伯牙高雅的琴音作伴,却也有乐在响,但是糜糜之音恰似毛片里夸张地呻吟,天也无聊,春未到,雪未降;更不懂牛郎织女如何招来众多鹊鸟,云蒸霞蔚,叠影缠绵。是还有只鸟在叫,却仅只一只,还在嘶呖地觅着“李桂阳”。情难自禁,痛难却,人不来!
唉,其实答案很明显,之所以咳药一般地自欺也许就是因为上了瘾。这个社会很龌龊,脆弱是感冒,堕落是吗啡,什么时候发的烧,多久上的瘾,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痛呵,喘息之间却戒之不能,谁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