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麻瓜了!前晚在法国水师营长江边上光胴胴风餐露饮倒没什么事,但昨晚在科园四路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吃烤鱼,牛皮哄哄,一杯接一杯,很洒脱很惬意却不知后果严重。仔细想起,也没多整几瓶老山城啊?但是相关记忆却成了时有时无,我记得差点儿开错了家门却记不起在哪儿又新买了一包烟,也记不起什么时候睡的觉,更不知客厅里的灯点亮了一夜。今早被隔壁老家来人的一阵喧闹吵醒,才发觉出奇的零乱,床上毯子揪开了半边,还好人是在另一边而没有直接祼睡在那泛黄的棉絮之上。起来关得了客厅里的灯,然后看见凉椅上钱包、小票、钥匙连同昨晚朋友才给的一封六月份的中华民国来信散乱铺陈,手机则躺在了桌上。头大,真的头大!心想,如果昨晚再来两瓶,估计我又要丢钱落手机睡大街了。唉,不在状态,真不在状态!天气热闹,但冰啤也不能贪杯啊,看来一定得注意了,要不指不定哪天又要挨针……
发觉最近不管是和谁在一起吃喝,朋友旧同事,酒桌之上似乎只有埋怨,埋怨纠结的工作郁闷的公司甚至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不是人人都是愤青,但人们其实都有着太多的不满,是否我们要求期冀太多?还是我们无法承受现实之重?每个人活着的状态都是一种挣扎,那么势利,又那么不可抗逆。真的很累!
重庆的伏夏很热,清晨开始知了就叫得让人心烦,电扇从白天转到黑夜,然后人得不停地冲凉。每天赤膊露背只着一条沙滩裤,趿着一双破拖鞋,几乎不出门,还是热得要命似的受不了!而此时此刻,耳朵还火热发烫,男左女右,哪个女子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