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QQ里碰到以前一个宿舍的同学——无法纯粹。我一个“?”过去,他一个“!”号过来,相对无言。之后,不由一阵大笑。问他现在在做什么?小样儿,他还给我不无谦虚地说在什么新办的地方杂志当编辑。呵呵,都混得挺不错的!好就是好,干嘛要谦虚呢?不管薪水多少,总算是有了个名号呀。哪像俺们,名片上只能印偌大几个字:“下岗职工”或者“待业青年”,这东西就算是烫了金也不值钱!
“纯粹”说我有些抓狂!MD,我都自欺欺人得要和阿Q拜把子了,不知道这“狂”字何以会在我头上拉屎?想想也只有一阵干笑。他也笑,这一笑起来好像大家都一样,都有一股呛人的的黄莲味。其实玩笑归玩笑,大家也都明白,这年头有几个能真正笑得出来哟?许三观活着不容易,俺们活得也不轻松,赶明儿我也卖血去!唉,可惜新社会也有新社会的烦恼。现在不兴卖血了就只给俩鸡蛋,我上哪儿找有钱的地儿卖去?唉,实在没办法了,脱下自以为高贵得不得了的自尊,随手拣根扁担,我上街当“棒棒儿”去了。
KAO,末了“棒棒儿”公司说现在人员编制已满,让我到朝天门排队候着去。落魄地站到长江边上,卷起衣袖竖起中指给上面打电话:“苍天啦!你不会真的要我代你去问候屈大夫吧?”
“嘟嘟嘟。。。线路正忙,请稍候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