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纠结的射手座

营成生圹草庐东,溪水如环岭卧虹,软柳低垂新带雨,老松高耸画吟风。
魂归蒿里芳名在,手植梅花臭味同,不望儿孙频酹奠,恐防醉倒夜台中。

这是清代老乡赖馥堂的自题坟楹,一首简单的律诗,情境写意俱佳,颇有几分古代文人骚客的苍劲风骨。“行将没,营生圹”,本是弥留之际却难得如此的练达和通透,笑傲之中轻松看淡死生,不愁不悔也不枉活一回。于是某人心内折服,由衷之至!

说实话最近哦应该是一直,某人一直过得浑浑噩噩,没有目标没有追求却也不是所谓的难得糊涂。因为目标和追求也不总是没有,曾经短暂的有过,只是这曾经或许不曾超过三分钟。射手座的人生可能真就像歌词里唱的:“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回中原……”铜壶滴漏,驻景挥戈,某人梦里的疆场当然不在西凉,家里也没有一直守候着的王宝钏。我只是想说这时光倏忽,光的形态也各种现实各种媚俗,可以很轻易地放弃也可以轰轰烈烈地角逐,但终归是要骑马放山,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一路。这是命!至少我以为射手座的人都像堂吉诃德。

我以为自己已经看穿,其实永远没法看透!

像昨天,QQ上老友随便那么问道一句,就引得某人一发不可收拾像怨妇一般的叨叨诉苦。真的,男人也会有像大姨妈之类的亲戚,每隔那么一段时间就会凭空觉得郁闷憋屈莫名怒火中烧。其实那山、那水、那人、那狗也都没变,只是可能因为受够了热也就突然受不了冷,一阵号啕像太阳雨,淋漓但却注定短暂的经过。很多事,永远也说不清那么多的为何……我玩味地说我要转行,我要挣钱,我要找媳妇。老友犹豫半晌轻描淡写地:“相对来说,还是找女人容易一些。”呃,这也还是命!而且对我而言确是没有什么算是容易的。在意了,就想要抓紧,但是力有不逮就会紧张,疏忽犯错,而错过了也就回不了头,愈挣扎愈桎梏。于是,放弃也许才是最后的选择!

一场轮回,也就是一阵原地踏步。

我到底学不了我那前辈老乡,印象中的洒脱和豁达也不曾伴随年龄增长,因为太多的求不得和放不下!我骑高脚大马,在天引弓下地执矛,或驰或归,徐徐奔波总在路上。也只有歇脚的时候,斜傍着心中的樊篱念叨一下别人的诗句,云云逝者如斯乎,譬如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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