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抓住青春的衣襟在梦中,以热泪拥吻,惆怅中交织着怀缅,浑然不觉周遭的天光已经开始暗淡;
我轻拂梦儿的流海在枕边,用记忆梳理,余温里荡漾着柔情,全然不觉临风的窗口只是暗香残留。

无论白天和黑夜,像一个流窜的幽灵,蜇伏在阴冷的影子里,没人知道我的确切形踪。或许风知道,或许雨知道,因为我时常站在窗前和它们神交。虽然并不能隔绝一切的俗事红尘,但我还是把自己看成一个“边缘人”,有人遗忘是必然,有人忆起纯属偶然!就想能在有一天把自己放置在高高的土包之上,希望与之结合成一体,或石或土。不需要碑文,因为只有自己把自己祭奠。而我还可以借风雨和鸟儿的翅膀自由的游历远方。这就是最终的自由,憧憬的自由。根本不能等同于眼前的百无聊柰和无所事事,生活肯定不是把什么都活成极致就是最好。像懒惰、像自卑、像消极,我把这些都尽我所能地打扮得很别致,不在欲望之巅就在沉沦谷底,是分开的两极却是一样的落差!不能像清高的屈子一样地往下跳,也不能像执着的万户一样地向上飞,我就在两极冰动之间彷徨。或许一开始我就把自己钉在了对折点上,欲罢不能所以才会梦儿有些飘忽,往事又有些触手不及。所以,夜夜有梦夜夜醒,朝朝有泪朝朝流!如果能有一个愿望,我希望在我爬上土包之前能提前拥有一对翅膀,可以跳出禁锢我的圈外,一目了然地找出某个结果!比如青春,在梦中?在枕边?还是在风雨夹杂的路口?

本文由 江子渔 发表在 博客 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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