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端午节却是有些迷糊的就过了,印象中在家时也没在意这些平日里的节气。可是出门在外对这些或多或少还是有些细微的感受,因为一个人的孤单在这时总会显得更加落寞。一直窝在床上看碟,在那些庸俗情节的连番轰炸下,乏味得连中午饭也给省下了。临近天黑,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电话适时地响起,“大漠”叫我过去过节。放下电话就往石桥铺跑,等了几分钟,发现亲家也来了。呵呵,三个寂寞的男人一起过一个无聊的节日!“大漠”明显有些显胖了,奇怪他还总说什么日子难熬。亲家倒是还是老样,我想我也应该还是老样吧?大家坐在秦妈火锅店里开始怀觥交错,在烟雾水气中又开始侃大山。总是那些老牛皮,换汤不换药的摆上桌面。在寂寞男人的谈资里除了钱就是女人,惯性的模式就是先忆苦再思甜。一个人先说出自己压抑很久的郁闷,然后接受其它人并无恶意的嘲笑,之后又调过头去玩味别人的无奈派生出来的搞笑。偶尔还要提及一两个曾经的,共同的朋友,一起感慨世风日下,嗟叹世态炎凉。就像亲家说的一样:“老子就看今天哪些人给我打电话”。不由抿笑,这也算是我一度拿来考量所谓朋友的一个标准。不过,他好歹还接了几个电话,我今天可就只有“大漠”一个来电。
“大漠”说高戈的薪水还没在大方时高,所以又想跳槽了,但又谈到能力与金钱与时间的换算,也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想谁又不是呢?我也不知道离开了电脑自己还能做什么?或者换一家公司,也许薪水会涨一点,但已经承认堕落的我还能接受那种按部就班的生活吗?日子学会了一种无知的萧洒,也学会了一种徒劳的杞人忧天!或许真应该像“三娃儿”那样开始一点一点的原始积累,多与少,快与慢都总有一个希望。实在是有点厌倦了这静如一潭死水的生活!
经不住一个又一个电话的磨,酒后出门,“大漠”就直奔解放碑K歌去了。在的士里,亲家又和我说起他的人生计划,年底、明年的,时间段分得很清楚,看起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幅美仑美奂的宏伟蓝图,就只有我一个人还习惯性地沉溺于一片朦胧。回到家里煮上粽子,打开一罐啤酒,抱上他那只可爱的波斯猫,看无聊的电视,聊无聊的话题。虽然明知它的性别,但因为它那身干净而亮丽的雪白,总是习惯性地把怀里的猫当作一个美人儿看待。也许是因为它的温顺依人,也或许是因为作为男人的某种潜在的作祟心理。不过,也说不清,就像偶尔一个想法:此情此景总觉得自己有些像那躺在摇椅上的老太婆。呵呵,亲家正坐在电脑前视频,凑过去瞅了一眼,不由爆笑。哈哈,丫又遇到一只超级恐龙!无聊的夜呵总是有着无聊的过法,一直坚持到两眼皮开始打架后,才郑重其事躺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