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说得对,成天的无病呻吟肯定是特别渴望一分浪漫而经久的情缘。但也许终归是也许,只能停留在画格的纸上。行为总是规规矩矩地固守在那小小的国界,并非是以前的情感得不到签证,而是难民营业已变成了繁华的都市,既是梦想近在咫尺,又何需做无故地眺望?
也许守着稻子也会饿死在田埂上,这就是我一直在逃避的悲哀。虽然,爱情也不是唾手可得,但只要再加上一只小小的板凳,我的手就一定能够着面包了。回忆总是接踵而至,痛苦也被悄悄地麻醉,夜空下的城市,星星点点地朦胧梦的眼睛。所以我哭了,自己也不知道!
哭醒之后,望着一地的烟尘随着风轻轻地飘呀飘,真飘出了窗外,我的世界就此清静了吗?不,永远不会!因为我分明看见,刚才写过的一张信纸,正在空中辗转,一个劲地想要回来。
孤独永远都是夜的称职的守望者。只是不知那在楼顶吹萧的那位又会是谁?
争取,这说着容易做着比什么都难的事,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