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午餐桌上出现了一道鲊海椒,油光光,金亮亮,吃起来那叫一个香啊。淡淡的惬意勾起无限的乡愁,清明回家一定要再猛吃一回了。老家里可是腌了一大缸哩,哦对了还有鲊肉,从杀年猪到现在想想不知道有多酸多醉人了,好怀念那股“酒味”。唉,光是想想就流不尽的口水……
阳台上抽着烟数帆影廖落的江景,干枯褪位的突兀其实没什么好看,虽然也没有阳光洒落,但间或总有那么一对对依偎耳语的背影。唉,那个眼热啊!所以,心里嫉妒下作地想,要是身边能摸着一颗鹅卵石,估计我就铁定能破世界记录!!!
午间休息,看到大嫂的QQ签名成了烦字加一长串的省略号,聊两句似乎心情也很是纠结。唉,流年光景不利,各家自有各家的烦恼。老话说的,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真是至理!我这边算是消停了,虽然前两天还拉肚子一踏糊涂,但终是小事。而大哥是胆结石,因为前面舅妈也是这症状,所以我知道免不了是要割肉喂刀的了。嘴上虽然劝慰着没事没多大影响,其实心里还是有交集,凭白无故少了东西还关乎身体,换了谁也不好过。不过,还是觉得大嫂应该坚强一些,毕竟这病能治,痊愈后注意保养也当无大碍。所以,坦然一些,大家都阳光一些,生活才会更美好!
晚上公交车停留小米市的时候,听到路边讨口的浪人笛声婉转又或凄凉,因为那曲子是《小河淌水》。凄凉的缘故是因为他那脚,一只绷带包裹严实,一只疑似大面积烧伤,还有吹奏明显底气不足颤音零落,中间还有小憩。车窗之外,路人驿落,只见着有且仅有一张一元钱的票子飘过。真假未可得知,良心自然不能拷问,不是人间无情而是世态炎凉,谁之过?
回到家里,长宽的服务人员打了几次电话来问路。呵,月月缴费的烦不胜烦换成了人家主动上门收款,哪怕只交一个月只有一百块。细问得知,原来一切都与收入挂勾。想想也真是难为,千把块的工资把心思脚杆都磨得巨细,感慨多多啊!头一次,和一个陌生人相谈甚欢还聊这许久。哦,还有,又第一次知道原来百家姓里有这个“淦”姓的,由“金”发枝,以河为姓,又长记性了……
正吃晚饭的光景,门被敲得咚咚响。大晚上的,“阳光警务”把太阳搬到家门口来了。协勤要填卡,户籍要登记,虽然态度几好,办证不要钱,但本来被阳光温暖一下的心情还是感觉堵得慌。暂住证改成了居住证,除了名头上的叫法不同,我想像不出有何本质上的区别。如果,只是为了管理,那么只登记不办证不行么?硬塞这么一个本本给人家,感觉就像日伪时期的强办良民证,像有人给在脸上刻了字,很不爽,很憋屈。闹了半天,咱还不是重庆人,大重庆里边套着个小重庆。我也太阳!原来,每个人身上都插着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