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寂寞,梦里是电影流水席

夜夜独处,犹醉生梦生一般,地上凌乱除了打碎的烟灰缸就是满地的烟头。日头还是会出现,只是在梦里。有时也许是水蓝水蓝的梦幻,有时或许也就只是血青血青的悲怆。似乎那梦中之河流动的也就是酒水,有时芬芳,有时刺鼻。从来没有如此的墮落,一度都已经丢掉了自我;从来没有如此地渴望,一种温暖的雨淋到身上,浇灭那想要犯罪的欲望。大街上的花儿开得很艳,可我想一一掐掉。人来人往中,美女太多,可我总想扒光她们的衣服。虽然未遂,但其实我就是一个可耻的强奸犯!

梦里的场景总是不停地变幻,自编自演,更可笑的是竟然还导起了古装片。故事成了流水席,有悲情悯人,也有地老天荒,却似乎都不曾打动过自己。哞,梦只是梦,一旦醒来都是水中月、雾中花。梦里的女人有曾经的,未来的,就是没有现实的。记忆就像那老家抽屉里的日记本,泛黄而落满灰,字里行间已然随风飘散。所以,现实中我已决定不在回忆!而我也没有回忆!可是梦啊,轻浮的梦啊,像那些洗头妹一样,虽不卖身但可以帮你“打飞机”。所以,寂寞难耐只是因为欲罢不能!可耻的似乎永远不是梦,而是找梦的人。就像 A 片里的欲望充斥在流水席之上,屯积于怀盅瓶底,是酒水还是毒药?是谁在催着自己猛灌?山城呵是不夜的城,可华丽的灯火只是在窗前而不在我的小居之内。哞,梦还是梦,随风吹、随风飘,就是不会像星星安静地挂在天上。既然是留不住,那就分手罢!只是梦起程去了何方?而我又将去向何方?谁来收留我,一个可耻的惯犯?

本文由 江子渔 发布在 博客 专栏,并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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