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地过节,这次连粽子都免了,因为感受不到放假的喜悦,也因为从小在农村形成的习惯。小时候家里穷,除了春节外其它节气或者谁的生日根本无甚重要。所以,至今我也不知道双亲生日到底是哪天。而我妈给了我生命却报不出我的生辰八字,身份证上的日期都是估的个大概。所以,不管迷信不迷信我都是没法给自己算命的。其实换句话说,这也是命!
端午节,近十年没见的一位女同窗说好要带女儿下重庆来玩玩。很是惊喜!高中要好的几位如今都是天远地远的,总是没法聚拢。只有转而联系跑长途货运的瓜皮同学,说好时间,争取大家聚聚。结果等了三天,却是不了了之。有些失望!很怀疑端午那天早上吵醒我的那通电话是不是那位姐们儿?没来得及接通就挂了,再打过去 N 次都是:“Sorry , the number is died !”昨天晚上倒是等来了瓜皮的电话,无疑又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毫无征兆地就说他 21 号结婚。我靠,运气太好了,18 号江二肥同学也早发了喜贴!一个高中同窗,一个大学同学;一个在那梦里遥远的家乡,一个在从未涉足的贵州——赤水。最窘的是山人最近正闹经济危机哩,着实给吓得不轻。一渡赤水吧,虽说离山城并不甚远,虽说也可以顺路过泸州的时候去看看那位到底没来的姐们儿,但往返行程加上住宿总是一笔额外又必须的支出;回去吧,又不是那三过家门不入的大禹前辈,不可能喝完喜酒就直接回重庆。眼睛挨鼻子的,不能不回家。本来去年春节就没回,父母高堂诸多亲戚这次不还得多少又必须有所表示。唉,柴米油盐的日子难啊!就奇怪了,为什么每次“炸弹”些总是在我最不愿意接的时候拉爆?无语!也难怪我那干亲家总骂:“你丫咋就是不存钱,学不会理财呢?”
呵呵,怎么“拆弹”倒是其次。仔细想来,儿时的列位青梅竹马,玩泥巴的兄弟伙些全“进城”了,跑得快的娃娃们都上学了。而我走了那么老远的路,不要说还没看到城墙,甚至连城在哪儿都不知道!又想起端午那天早上被吵醒后,QQ 上碰到蟋蟀诉苦:“我都半年没做爱了!”。窃笑之后又很迷惘,半年?我他妈还是老处男哩!失败啊!很失败!
友情渐行渐远,爱情遥遥无期!追逐本不是目的却成了结果,劳而无功地重复。寂寞长长未央,是否生活早已把我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