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连续两天就一本叫《帝国的黄昏:鸦片战争及中国最后的黄金时代的终结》的书作评,不知道是此书真的引起了编辑的强烈共鸣还是想为过往历史背书?是要证明西方式的民主正义总会迟到却也一定会在坚船利炮之后蹒跚而来?书评刻意强调作者裴士锋的故事论点,尽管到了最后几页才明确阐明:“这个时代的结果是有多么随意和出人意料,记住这一点是很重要的”他说。鸦片战争“不是大英帝国的某种长期计划。……也不是某些文化冲突不可避免的结果。”言外之意就是,假设当年英国下议院再多五名坚持“为了毒贩的利益去与一个一向与英国友好的国家开战,是一个可憎的想法”的议员,那么也许中国人的百年屈辱史或有转圜之机。呵呵,我差点儿就信了……
这东方与西方,一个世界落后于另一个世界不止一个世代,如果说这场冲突都能够避免,那也许只有丧权辱国才有可能。那我也敢大胆假设满洲国会提前出现了。
差距产生嫌隙,即便弱者一方能让强者一方永远贸易顺差也不能抵消骨子里的被瞧不起。就像大人和小孩做朋友,平日再怎么融洽,小孩不听话还不是拉过来就锤?强与弱,身高和体量完全的不成正比,毫无还手之力还不是想怎么锤就怎么锤?作者自己不也说:“那个时代的事情提醒我们,所谓的(某国问题)专家并不总意识到自己知识的局限性。当他们自诩对一个国家了解得如此透彻,而这个国家却以他们认为不应该的方式行事时,他们可能会成为格外有敌意的批评者。几乎就像是他们觉得自己被背叛了一样。”所以自相矛盾嘛。历史结局完全就是注定,哪来的假设前提?就算到了今天,和平发展成为主题的当下,如果说战争还只是因为有人作恶的话,世界那么多的冲突与战乱,难道都是因为当地人不会与这个世界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