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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渔
  • 无题

    2011年01月23日

    今年,其实从际遇或者命理上来说,不是我最蹉跎的一年!但是因为三十岁的生日,因为几十年来的最冷,所以本来各种不相干的拮据、窘迫或者不逢时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篇,怨念一串跟着一串……

    其实,时至今日我已经全无兴趣去和人比学赶超!不是说我六根清静或者大彻大悟,只是莫名其妙地突然觉得无所谓。道理很简单:我发现如果自己不给自己减负,那就很有可能被折断了腰。很多事情,如果太在乎太较真,反而容易更受伤!终归一切,顺其自然才会有理所当然。我想做什么事?我喜欢谁?除了对我自己,于别人那根本就不重要。目标是否遥不可及?对象是否倾国倾城?我的萝卜可能就不算别人眼里的一盘菜!可是我固执,我陶醉,为我眼中所拥有的一切莫名坚持……

    就像今年所经历的一切,无波无浪,可圈可点,反正总结的时候会没来由地感觉到苍白。有种纠结总是郁闷着,有种愿望总是一厢情愿着,很多时候我已然开始不关心结果,转而在意一种自以为的态度。这是罪魁祸首!我的失败不出其右。所以,当我定下无题这个标题的时候,其实内心很是清楚。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什么的好?但是不管蠢与不蠢,我还是希望这是最后一个白痴级的纠结!至少,我想呛声的时候,不该再是诸如此类的酒后……

    岁月总是流金如故,经历总是坎坷如路,我以为最要紧的是:我得确定下个路口,我在什么地方挥手……

  • 水江的风

    2011年01月19日 1 评论

    水江,我的家乡,重庆东南部的一个平凡小镇。境内多山但都不算高,有河却不能称之为江,和中国大多数的小镇一样闭塞沉浮千年,然后在最近二三十年的光阴里经历过了一场由量变到质变的跳跃发展。所以,像我一样的游子时常会有感觉“不复当年”,这四个字饱含太多的喜感和怨念,双重色彩的调和其实也就是个简单的得到和失去,一种快意的缺憾!可在我印象中,水江的变化一日千里,却有一样东西从来都在,从来不变,那就是那从不将息的风!

    风作为气的随从,有人的地方自然也会感觉到有风,本没有什么殊异不同,但因为风力层级以及人的特殊心理感觉,于是就有了很多的标签属性,因地制宜地被人为赋予感情色彩,或悲或喜,或嗔或怨,在历史地理上传承,在口口相传之中延续……而水江人之于风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旷日持久,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有人曾说风是水江特产,谚语里也有说水江的风,一月吹三回,一回吹十天。可以想见,水江人都是吹着风长大的!当然,夸张的成分肯定是有,但水江多风却也是事实。

    严厉格意义上讲,地理上的水江镇有些像盆地却更像沟谷,很多的气场很多的风口,各种鱼贯而入。我老家附近的风就是自西向东,过了大桥,从水江中学的背后翻过土地庙,进而敲响我家的门窗。风它有时候很温柔像女人的呢喃偎依,有时候很暴戾像刑场上的鬼哭狼号。这可不是我瞎侃,《南川县志》有云,古时候县衙就在大桥对面的旧县坝,后来之所以搬走是因为衙门相对的鬼王山山形太恶,还有就是那古怪的风声。每每刑场上处决人犯时,凄绝嘶厉,让所有人不寒而栗!大抵这也是“鬼王”二字的由来吧?几年前腊月回家,曾无聊地用手机录下一段“风声鹤唳”,后来放给朋友们听,一个个瞠目结舌,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呵,这就是我的家乡!

  • 八达,八嘎!

    2011年01月16日

    我不知道到底是我的人品暴低到极点还是八达电脑贩售的产品全是Y货?总之,我是越来越弄不明白也越来越愤怒!

    零九年在八达攒了一台PC,刚开始感觉还不错,可这热乎劲儿都没缓和过来,各个杂七杂八的零件家什就开始扯筋扯怪了。两年时间不到就烧过了一块主板,烂掉了两块硬盘,这不昨晚显示器又歇菜了……这他妈哪是电脑?简直就是个病秧子破罐子!光是换修反复折返的路程,估计都够得上我回老家一趟了。

    可别给我说全是厂家的问题,鬼知道中间商和价格之间玩的什么猫腻?可别给我说我不会用电脑,这么些年,同样的操作习惯和方式,用过了N台,就他妈从来没有这台这么寸过!接二亮连三的坏,而且次次都是伤筋动骨,实在是情何以堪?

    就算是所谓的服务态度一级棒,可产品质量是狗屎,那又有毛用?你笑得阳光灿烂,我的数据照样一去复返。你貌似兢兢业业,可出门时我甚至都不知道哪天又会回来!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承认自己点背眼拙,只能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到八达攒机了,我靠!

    或许八达不该叫八达,应该是八嘎才对……

    不说了,用手机码字发帖累得慌。骂两句,出口恶气,足矣!

  • 眼见不一定为实!

    2011年01月10日

    又一次,眼见不一定为实!前面看完非II和朋友争执的那首《见与不见》,说实话我其实本来就是不知道作者的,所以争执一起便去搜索,网络上千篇一律的说作者是仓央嘉措那就是了,没有丝毫怀疑。其实,不怀疑本身或许也就是因为这诗的风格和尊者如此相似,所以会有无中生有的讹传,所以才会有想当然地觉得耳熟。事实上我读书不多,知道尊者也很晚,那是因为几年前在电视里看到采访一个叫摩卡的作家写的一本真实经历的《情断西藏》的书,就在我博客里也有提及,里边有念叨那几句诗:“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所以印象很是深刻!但老实说,在当时我能搜索到的尊者的所有作品中,真没有见过《见与不见》,所以我因这莫须有的耳熟还一度埋怨自己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今天看了一篇文章之后,我才知道是我错了!但这错却不是因为记性而是因为盲从,因为本来这诗就并非出自尊者之手,没见过那就更谈不上算是什么西瓜了。

    云影流光在《扎西拉姆·多多与考镜源流》如是说:

    《见与不见》,此诗实际名为《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班扎古鲁白玛,音译,意思为莲花生大师),作者并非仓央嘉措,而是一个叫扎西拉姆·多多的现代广州女孩。她是位虔诚的佛教徒,现追随十七世噶玛巴大宝法王在印度菩提伽耶修行。该诗出自其2007年创作的作品集《疑似风月》,诗的主旨也无关爱情。据传错误的始作甬者是《读者》,该刊在2008年20期以《见与不见》的名称初登了此诗。百度还说:当年有人讹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的作者是泰戈尔,讹传的推手也是《读者》……

  • [歌词]相思迟到

    2011年01月09日
    心爱的她在他的怀抱
    看见她对他笑
    看见她对他好
    泪水在转身那刻奔跑
    躲在街角

    心爱的她听不到祈祷
    想说的话忘了
    想给的爱丢了
    幸福在关门时候溜掉
    天涯海角

    谁对谁的更好
    谁比谁更重要
    谁让我的相思最后迟到
    爱一定要趁早
    心一定要明了
    这世界犹豫后悔最无聊

    相思最好
    相思无聊
    唉,错错错
    该了,该了

  • 新年,期许!

    2011年01月03日

    元旦回家参加了一场婚礼。那个堵啊,九点钟出门,本来预计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结果到得家来已经是中午一点半。午饭包席已散,什么也没吃直接回家搁下包,然后漫无目的自顾而走。去看望八十多岁的外婆,在睡觉。想着问候大病初愈的舅妈,不在家,也没见着舅舅。进门之前倒是遇着了表哥两口子,结果还上街打牌去了。家里就只剩下侄儿侄女,两兄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卡通片。这寸劲,忒没劲!随意说了两句玩笑,然后悻悻回家。经过大桥的时候,一辆车在身旁戛然而止,原来是朋友唤我上车。呵,此处与家也就是脚步丈量的距离,所以自觉婉拒。借口是要去那河边某处的同学家,其实不是。每次经过这座大桥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勾引起一些心情记忆。往事历历在目,不管风雨多少年也无法抑制的自觉停下脚步,忧伤、凭吊或者缅怀一些逝去的过去。只是让人郁闷的是就像记忆年复一年的模糊,故乡风景在城镇化的繁华之下早已消逝无踪,没了河边垂柳,没了清澈见底,沧桑就是缤纷的垃圾,时间就像没落的衰草,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找不着曾经。

    南川水江镇大桥水碾河畔

    这孤立的木桩和落魄的坝石无据可考,但是我确信至少经历过民国的风雨,也只有它们无视时间境遇,不管河水暴涨或是消弭,除了不见的碾房和人们多少年不再碾米,我想它们一定会记得,曾经,十数年前我常来这里……

    南川水江镇大桥水碾石堤

    这翡翠凼绿的一湾幽深,壁上的乱石嶙峋,像极了某人的青春日记,跌跌撞撞,是我现在过不去的河,也无法重现当年对面河滩上用野花排列出的一些符号印记。总有一种遗憾,无法将息……
  • 没有错最重要!

    2010年12月29日 8 评论

    今夜我又2B了一回,又感动了一把!

    最近甚嚣尘上的三部国产电影,网友推友差不多呈现千篇一律一边倒的评价。好恶其实不重要,但在我观摩完其中两部之后,突然觉得群众的眼睛并不雪亮!我记得自己曾经说过:“好恶实则无物!”现在看来,真的是一语成谶了。看书听戏,作为受众总会不自觉地把自我代入,然后人自以为都是主角,戏里戏外俱是人生。这本没有什么错,错的只是你当你自己就是了,何必逢人就问逢人且说,他妈臭显摆穷得瑟。最扯的是一个个为求得不同凡响的认同而有意无意地做作地去凭空拉高某种高度,似乎作品真的就能分出个三六九等、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真以为全世界除了自己全是傻X呢?一部影视剧要真像说的那般指桑骂槐、曲高和寡,那它还是商业片么?看不懂不挣钱,它商业个屁啊?站着把钱挣了,那是理想好不啦!

    让子弹飞飞得天花乱坠,从金属变成精液,好像是赚了个盆满钵满,其实只是因为看戏的人浑然不觉自己就是一傻X!最差劲也是那漫天的子弹,让它飞一会儿或者更久,其实鬼知道能飞到哪儿?同样,非诚勿扰这种态度,除了那个恶心的节目之外,其实人们亦无法更多的去评判这个诚与扰之间关联的因果。至于台词,那就是揩油的咸猪手,挠痒痒的鸡毛掸子,触到你G点了挠着你痒痒了,叫或不叫,你总是感觉到了舒服不是?

    其实我不是想以一个看客的身份来评价两部作品之间孰高孰低,我也不认为我能代表阳春白雪或是下里巴人,我只是反感很多很多的人以个人莫须有的喜好或者情感经历而想当然地推己及人。难道你“粪”了就要要求全世界的人和你一起上露天厕所?难道你失恋了就指望全天下的善男信女跟你等着过七月七的鹊桥?代入,本是文学影视作品成功之处。可是看客也得像个看客,得进退有据而不是进退维谷!如果因为自己的沉沦裹足而去宣扬蛊惑,那就和传销邪教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就即便是为了某种认同或者信仰吧?可我也从来没听说过有基督徒把自己当耶稣或是耶稣他爸!美是因为悦目的感知和向往的愿景,而绝对不是添油加醋的自说自话,最最起码,你不能在颂扬的同时鄙视。美之所以美,因则各有不同!就像民国和共和国,存在就是一种理由,惑乱丛生,你会发现繁华之下,谁也抹煞不了彼此的罪恶!

  • 入了红尘却倦了俗世

    2010年12月27日

    我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特别敏感的人,说话做事总是一副杞人忧天的模式,生怕自己一时的失察或是不慎而影响到了别人。但生活往往却只是承认一种悖论的逻辑,你越是担心害怕什么,在你最在意最失落或者最无助的时候接踵而来,躲无可躲逃无可逃。了解我的朋友清楚我最近老是爱做各种各样的总结陈词,但是也许真没有几人能清楚这总结或许不只是为了某个三十年的周期。这种偶然的顿悟来得似乎有些突然,又有些必然……

    每个周末,我总会把自己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最不济也不能让大晚上的孤独寂寥有机会发酵。家里来人的时候总会要求客人克制音量,而邻居吵闹的时候我却不作一声,尽管某种喧嚣嘈杂得让我一度想要杀人,可我最后还是选择原谅别人转而担忧自己可能在某个深夜里某种激素或者欲望强烈时分禁不住地梦呓,吵吵影响到了别人。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生气,像今晚那个大姐给我理了个马啃的发型,却二话不说就给钱走人,回家之后自己对着镜子拿一把破剪刀刷刷几下就鼓捣出了个自以为的差强人意。其实想想就算怒火中烧那又有什么用呢?五块钱的价格怎么也不会理出一个设计师的水平来。而且前提是我只接受这个价格那势必就得牺牲一些所谓的要求。我知道这并不算与事无争,这种理解和接受也不叫平和。但有一点我可以确认,我正在努力地一步步地向大众小我回归。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平凡和无为老实不易啊!再牛X的人物,如果失去了人群这个基础,那就是木秀于林,所有的才思敏捷或者灵光闪现,看起来都十足冲动也就像一个发情的畜生。要知道,自慰甚至愉悦不了你爱的人!以心换心,以爱求爱,包容和原谅才使得这个本来混浊的俗世看起来有了一些美丽。

  • 三十年,我的自述!

    2010年12月15日 16 评论
    不管有没有觉察到还是愿意不愿意,今天总之是我三十岁的生日。很不愿意承认就此步入中年!非要牵强地质疑的话今天或许还真不是我的生日,这不能怪我,谁让俺妈也闹不清呢?不过这份不清也就只是前后几天的光景,30这个年龄是总也逃脱不过了。历来我都假定今天是我生日,那么眯着双眼掰着指头仔细地回忆仔细的清理。三十年繁华如逝,或许茕茕孑立或许如影随形,随波逐流之中我很清晰地看到了自己……

    我其实不信神佛宗教,但有些屈从于命数,而这似乎总是与我亲人的死生接踵相关。三岁时父亲没能从蒿芝弯那煤矿井底下爬出来,于是我的童年也就跟着蹒跚或者匍匐,总是分不清楚自尊和自卑哪一个更多一些?和孱弱而又坚强的母亲相依为命,经历络绎而断续的选择,差不多十岁时迎来了继父。这是一个少言寡语、固执拧巴、勤劳刻苦的男人却也没有大的本事,于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微妙,而争吵多半是都为了钱的缘故,有时可能就只是两块钱的学杂费。差点儿没能上高中,是我平时脾气挺臭和父母老是掐架独自一人生活的爷爷关键时候伸出了援手。然后到了九八年全国抗洪那会儿,我们那儿也是下不完的大雨,坏了一丘一丘的稻田,在这瓢泼之中久病的他终于也不治病故,而我自己在去往通知亲友吊唁的路上,甚至也差点儿坠下了那因被雨水浸透而一脚就踩滑坡的山崖。然而却又是他最后给我遗留下的五千多块钱,在后来一个也是下着小雨的晚上,我毅然决然地离开家,乘着一辆闷热无比充满汗臭脚臭各种味道的双层大巴,出来求学那阵起了最最关键的作用。仿佛每每遇到人生节点,每每作下一个断然决定,必定经历一段痛苦漫长负气的争吵。虽然我想我能够理解平凡里的辛酸,但是我总忘不了那么多的决绝,虽然每每到最后继父他也是会不忍心转而再咬牙承受,但是我已然更多的只把这情份看作是一张并不太多而且理得清算得明的账单……

    后来毕业自食其力,很少也很不愿意回家!到了零八年,查出了他癌症晚期,于是开始频繁大量的往家里贴钱,网上网下甚至陪着他山里乡间到处寻医问药。一度有人劝我放弃,我没有听从,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奇迹?也没法确信这算是一种归还是一种报答?端汤送水上厕所都是我第一次的侍弄,以前因为年纪小或者上学,面对往生的亲人们没这资格没这精力。可天意难违,病痛折磨他到零九年三月终于还是撒手人寰。期间,除了安慰给他信心似乎没有太多关于往昔的交流。弥留之际,我赶到家的时候已然咿呜不成语调,眼睛朦胧不识他人,在我贴着耳朵努力大声地许下关于家人未来的一种保证或是承诺之后,咿呜渐渐变缓直至无声无息。生死真的就在一线之间,于是,我们俩之间的隔阂冲突了一辈子而最终也被遗留在了那恍然昨世。

    我知道他有过自责,但我不清楚我有没有过原谅?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习惯把悲伤看成是一幕喜剧,我以为我的痛苦或许还可以娱乐他人!三十年来随波逐浪,我想我应该是把自己武装得足够坚强和冷血,只是又不得不承认背后竖立着的是一桅脆弱的浅帆。不良于行、不谙世事,很容易欣喜很容易感动也很容易失望,所以,只有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无端冥想!我以为这就是命,逃不过才是一种坦然!往生也好苟活也罢,选择是因为被选择,帮助是因为人自助,如果没有觉得无奈,天堂和这个世界其实都一样精彩!

    [audio:http://www.opendrive.com/files/9210947_N6yUM/zaifomianqian.mp3]
  • 淋浴

    2010年12月15日 2 评论

    狭小的战场
    四处的冷枪
    我的敌人不在这冬日
    寒风里
    而是在那简陋浴室
    四周的
    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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