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节枝枝高,溪水幽幽绕,聚还散,恨这离愁江天寂寥。
相识日日杳,陌生月月老,来复去,怨那时令佳期飘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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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竹园听风阁”的群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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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春曲
1 评论坛子里潜水,见有人填此词牌,也即兴和上一曲,呵呵。。。
蝶恋花·春曲
满庭芳菲香几度,亭榭楼台,帘上湿雨露。
一抹水袖凌波步,谁家女子凭栏顾?焚香撩拨春心曲,只影形单,寂寞也无趣。
院里墙外窃窃语,香弦尽断无人续! -
网络登录帐号和密码被盗
起床之后发现上不了网,以为是网络问题。打电话确认,靠,客服答复竟是网络登录帐号和密码被盗,晕死!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算出了我的密码,这密码还是开通后就没改过,一直都用的初始数字密码。看来是不行!末了,数字、字母、符号一起上,我让你算,大不了老子一星期改一次密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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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当哭,为歌者泣
天凉送风,小雨入梦,思绪似雨滴四溅如花。而我正和我的梦,在床上,大被同卧。依稀看见了阳光明媚,看见了浮云灵动,也看见了天色泛黄!就像明知道世间充满万千尘埃,可手心却是无法抓住,像某些其实很在意的失去。记忆中林林总总的背影已经无法分清谁是过客,谁是替身?越发地薄,越发地细,像紧绕的围巾,一匝一匝地收紧,让自己不能呼吸!把涩涩的青春酿成酒,一个人独醉,犹生梦死。看淡了寂寞轮回,习惯了四时沧桑,自然而然地翻阅经年的往事和古老的传说。忧郁时举杯盛静,看落寞坠落窗台,听悲伤萦绕耳际,还有血染红了漫山遍野的杜鹃。应该没有谁会留意模糊的风景?特别是,梦醒一般地支离破碎!只有我,下意识地在床上不停折腾。有悲有喜,或哭或笑,因为在梦中。。。
呜呼,长歌当哭,为歌者泣。子归犹啼,为逝者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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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落寞
1 评论大学同窗携其夫人从赤水上来拍婚纱照,晚上在小龙坎那家“螃蟹村”吃香辣蟹,主打吃蟹,另有虾有兔有田鸡,味道都还不错,不过价钱也老贵!
四五年不见,大家还是老样子,似乎时间并未留下多少痕迹,多少的回忆还是在那青涩的校园里。唯一不同的就只是,现在像我这样孤家寡人的真的不多了。多少次想抓住记忆的尾巴,可惜那变态的东西像泥蚯一样的滑腻,总也抓不住。所以,虽然看不到脸上时间划过的印记,但是感觉却总是有着两分遥远。或许也是因为女人的原故,那是两对,而我独一人,所以席间话语不多,不会不开心但委实也谈不上兴奋。但不管怎么说还得为他们的幸福干杯,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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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问我过得好不好
2 评论日子过得好快,放了自己这么多天的大假。五一又期然而至,所以,本来说好的工作,想想又不想去了,干脆过了假期再找一个算咯。消极的生活状态总是会招来友人的不屑和训导,也只能点头摇头,简单地做作默认或是无辜的扮象。毕竟这里边有些是事实,有些确也是说不清楚的缘由,所以无需找些什么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从周六那只坐碎的板櫈开始到现在,屁股一直没离开过那些推杯换盏的酒席。夜夜笙歌的日子,理所当然的忘乎所以!关于青春还有梦想,不管多么的蠢蠢欲动,那也只是酒杯里一连串的酒泡珠儿,飞升至破灭的过程比花期更加短暂,要么飞逝如水气如烟云,要么殒落似断枝似残叶,隐于宙或归于土都是一样落魄地归宿。
[audio:http://www.ntut.edu.tw/~s2370822/how_about.mp3] -
够逊
2 评论昨晚吃片片鱼,不意起身时竟然把一只塑料板櫈给坐得粉碎,难道我的吨位远远超过了体积?靠,真他妈够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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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场大风雨
1 评论昨夜,一场滂沱的雨在六级大风的簇拥下造访山城,更有拇指大的冰雹从天而降。一阵霹雳啪啦的鼓点儿声中,很多人家的雨蓬在空中煽情的舞蹈,有玻璃脆裂的声音,有衣物飘摇的身影。狂风从自家厨房穿堂而过打开了卧室的窗,像极了电视里的鬼片场景,关上又被打开,怎么也关不了窗户,在与风扭打了几分钟才回味过来,忙着跑去外屋关门关窗。垃圾桶也被风踢翻了,乱了一地,实在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室内终于平静下来了,可外面依然是让人心烦的喧嚣。受不了,带上耳塞我开始看碟。任你狂风紧吹,我自巍然不动如钟,呵呵。。。自己都有些配服自己这阿 Q 一般的自欺欺人了!
风暴渐渐地平息,我也在无聊的情节中悄悄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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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交绝
2 评论本周四终于离开公司了,不过没到新东家报道,计划休息几天顺便把“追风”的程序转换一下。从 04 年开始,断断续续也写博两年多了,什么心情都有,算作是对过去的缅怀的话也总还是聊胜于无!而对于离开的那家公司也是同样的道理,在其位的时候,很多事并没有用文字的感情表现出多少来,因为这里也常有同事光顾,我怕遇上“博客门”。现在离开了,秉承“君子交绝不出恶声;忠臣去也不洁其名。”所以也不想说些什么。反正,我郁闷的还是那些事,而令我开心或是怀念的也就那三两个人。总之,我是离开了。至此,履历表上又会多填上一笔,仅此而已!唯一的收获可能就是那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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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路的骚包
连下几天雨,天气骤冷,一时还有些不适应。早上,看新闻金佛山已然下起了大雪。这光怪陆离,冷热极致地无常,让人多少会平添一些郁闷!
今天在 802 车上遇到俩对宝器。一对是李子坝上来的花甲夫妇,那大妈嗓门之大差点没把我给震聋了。一会儿说昨天冷得头痛,一会儿又说今天热得发昏,继而又要开窗“吹吹风”,还好在我这边老头儿试了几次没打开,不过就可怜前座的那位妇女给冻得瑟瑟发抖了,最后终于受不了躲到后面来。最搞笑的是,老两口不停地说着他们家的房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多“有钱”似,这里一套那里一套的,一会说那套小的才几十 个平方,一会儿又说大的那套阳台没有装好,一会儿又说过俩月要再买一套,老头儿说要大的宽敞,老妈子说要小的好出租。还有一套房子老妈子说怕要值个 50 万吧?老头说再加 20 万也有人抢着要。。。狂晕!妈的,看不出俩位还是搞房地产的。失敬,失敬!后面,土湾站又上来俩中年男人,嗓门也不比大妈逊色多少。言语间听来,又不知是哪个山头下来的大王,业务是跨洲过海,整得大也忙得很啊!一会儿,其中话最多的那位摸出一斑驳手机打起电话来:“喂。。。我正开车上来了,你等着啊!。。。”靠,以前人们是挎个皮包开公司,而如今人些是直接把嘴当皮包使了,啥都敢盛也啥都盛得下,也不怕给撑着!妈的,一路上就看那些骚包显摆,实在郁闷得紧,什么玩意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