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或许又有了某种久违的感觉,那种时不时地想,没来由地笑,说不清道不明地牵挂,朦朦胧胧又难以抑止的冲动。。。。。。呵,坠入的感觉,有点儿无法自拔!
可我还是我,她还是她。也许只是因为春天,也许只是因为有意无意。睁眼闭眼间的现实,是小小的空间,大大的距离!注定有些感觉不可名状,确信有些未来不会相逢。我只知道:谁都是尘世的宿主,而末了谁又都不可避免的归为尘土。所以,我真的不明白别人也分不清自己!
或许,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感觉!或许,我只是爱上了青春!
真的或许又有了某种久违的感觉,那种时不时地想,没来由地笑,说不清道不明地牵挂,朦朦胧胧又难以抑止的冲动。。。。。。呵,坠入的感觉,有点儿无法自拔!
可我还是我,她还是她。也许只是因为春天,也许只是因为有意无意。睁眼闭眼间的现实,是小小的空间,大大的距离!注定有些感觉不可名状,确信有些未来不会相逢。我只知道:谁都是尘世的宿主,而末了谁又都不可避免的归为尘土。所以,我真的不明白别人也分不清自己!
或许,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感觉!或许,我只是爱上了青春!
今年的天气又有了恶劣的征兆,暧春时节的温度竟然也要爬上三十多度,实在难以想像将到的夏天,还有什么样的苦难会超过去年那“百年一遇”的高度?未必还会新绘一幅《千里饿殍图》,延续那已被终结了的“世经之难”的传说?看看 07 年的全年天气预报,老家南川也被涂上最抢眼的红色,实在揪心得紧!可却总还是有些所谓专家云云什么三峡与天气的亲疏关系,要我说全是吃肉吃饱了撑的,有这闲功夫还不如下大力气看看如何救灾救人。唉,最最可怜的还是咱农民!
重庆这回的“最牛钉子户”事件又再一次地体现了一把某种国情体制之下的十足中国特色。前两天报纸、网络争先恐后地相关报道是铺天盖地,转眼间就全都变成了哑巴,要不就是被强迫动了手术,情不情愿地都成了“阉人”。于是乎,“最牛钉子户”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视线。到是像周曙光这样的“非典型愤青”却长途跋涉摸进了山城,冒充起记者,意欲借风而扬名。想想,实在觉得好笑!当然,我不是笑后者,因为人家多少还有着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反正我不懂经济,也从未能在这所谓的市场中一窥管中之豹。我也没有特意跑到杨家坪去感受那真实的现场,因为我想当然的认为:这个其实和我每天路过的两路口、化龙桥到处张扯的那一条条语录式的横幅和墙上那很不艺术的涂鸦并无二异。可事件只是事件,个中谁对谁错并不重要,但是成了新闻就不得不有感于某些部门的官僚和不作为。联想到以前老家的某位丁姓书记在南川的那番折腾,我是愈来愈对本届市府没了信心!
真的真的很不明白,我们的市长书记为啥就没有感觉???
莫名其妙有一种想说的冲动,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于是我把自己变成一株葡公英填进歌词里,送给那朵花或是某人,但愿她们都能看到!
你是骄傲的花有着绚烂的理想
我是不起眼的葡公英在你的脚下流浪
突然来的微风带走了你,也吹散了我
可是全然不同的方向
我在你的左边开心,右边神伤
轻轻柔柔地要将你层层包裹放在心上
却不知接下来粉身碎骨,还放走了你
只剩下我孤单的愁肠
(你在空中起舞我在地底下思量
是不是错过了青春还有太多时光)
我们迷失在三月的下午三点钟的方向
我找不到你了,你也看不见我
谁还会记得我手里的一缕余香
谁会知道葡公英想要的,不止是芬芳
有些欣喜诞生于没有开始的结束,有些落寞等候在将到别离。
思念像三月里的纸鸢,有着长长的线,会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我。最后,我成了蛹,你成了蝶。于是,你洒脱地拍了拍身边的云,落下了雨,滴进我的眼睛。。。
眼睛里有一望无际幽深的海,停泊着无数闪亮的日子。近的是我在回忆,远的是我又开始想起!不管你飞得多高多远,但愿你能听见我说:因为曾经,我很快乐!
知道什么叫无聊么?就像我这样,有一天无一天地过着!这年头充实也能成为一种愿景,很飘忽也很伤人,因为做不到!
日子久了,有些堕落成了习惯,有些恶习成了嗜好。从不爱运动的我,由始至终却做着同一种运动:原地踏步。算算从零二年七月出来至今也是差不多五年的光景了,可全身上下几乎还是一样的一无是处。抽劣质香烟,灌廉价酒精,每天不是浑浑噩噩就是呼呼欲睡。交心的朋友也无多,一年能认识一个也算是大幸!当然,女人对于我来说似乎永远还是负数。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无能或是有断袖之辟?还好,走在大街上见着有些美得不可方物的鲜艳,还会有强奸的欲望。当然这份龌龊只是茍延于意识心态的疆界里边,比起坐牢或是付费,我宁愿选择自己动手。不可否认的是,我总在自己固守的界限里踌躇!
前后差不多有一个月左右的光景,总感觉卧室里时有时无地会飘出一丝异味。起先不以为意,以为可能是窗外哪个缺德的一时乱倒垃圾,因为客厅从没有什么味道。可再后来觉得有些不正常,于是到处看到处找却没能找到臭源。一段时间里也会没事,闻不着什么异味,估计可能是气温的原故,三两天才会逸出一丝来。后来仔细一想,八成是只死老鼠吧?因为这地方老鼠特多,估计是谁家放鼠药了。特意墙脚细缝地寻了个遍还是没能找着,只好以为可能是死在隔壁了。妈的,整得老子都准备搬家了。今天,房东小姐来修热水器和重装闭路线,还特意提了下,却也没找着原因。只有计划着等房租期满闪人了。可是越想越不爽,忍不住又把沙发床底地寻了个遍,还翻箱倒柜折腾衣物被褥,还是没找着。郁闷得不行!在写字台前拖出凳子正准备坐下歇口气,不意却有了个惊人地发现,一只死老鼠大列列地在那儿挺尸哩。妈的,做梦也没想到,最难找的地儿都找遍了却忽略了这么明显地方。气死他大爷,和床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两米,却让老子守着这玩意睡了这么久,越想越他妈噁心!吐血ing…
浑浑噩噩地回家的日子已远逝在车轮之后,相对于所谓节日的喜怒乐悲也自然被惯性地捋在了脑后,也不想刻意地去管有没有捋顺,这或许正是还原了某种看得见和看不见的真实。
家还是家,崭新的红墙青瓦,铝合金的门窗,耀眼的白磁砖,一切的一切还是抵不过那残留的半间老屋。相对于陌生的新生,我还是习惯那熟悉的尘封。唯一可惜的是不意保存下来的格局已乱,属于我独有的记忆或许真的就葬身于去年春节的那把火,那把我自焚的青春之火。新旧去留之间的对比之中,我不止一次地感到了无所适从!物是人非结合季节本色的萧条,山水之间流淌缠绕的又岂只是感伤?
我又站在了我所谓的“望夫涯”,哼起当年那首自编的歌子,愈来愈浅甚至已然改道的小河水开始自然地哽咽。在小桥边上的沙滩,又想起那暗夜里闪烁的篝火。或圆或方的鹅卵石就像那一张张记不清的脸,远近并没有什么不同,相对于时间几乎可以说都是同样的距离。正月初六,其中的一颗“卵石”又从身上磕下了又一粒小小的“石子”,注定的一颗卵石对风雨的汲取、与沙子的缠绵将在同一片沙滩或是下游的某处重新开始。再说起离别时,多少人还吵闹着的九月期至的那个模糊的“十年之约”,映证此间人物种种虚实的变幻,就像那酒缸里那越来越少的泡酒,本已无多,再兑入白干又会冲得更淡,不知是否真的还有必要?小河里流淌的爱情依然笃自地追逐着那小小纸船的帆,分不清的真真假假的情话是刻意包裹的燃烧后的灰尽,在意与否区别于人和心的故事。所以,我找不到自我,也找不到多少个她和她!青春长成了冬日的杨柳,有悸动的心,也有厚厚的襁褓,发芽的希冀却不知要等到哪一个来年的开春?
放假了,准备回家了!一年未见的家园一时之间竞然开始有些模糊,昨晚的梦境里遇到了好多熟悉的人,特别缠绵的当然还是那些女人。虽然,冬日里的时光有些萧索,但我还是执着地为自己的固执的情感所庆幸。遥想当年,已不是当年,但自己本身却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惯性地多愁,没来由地伤感,无端地光火,不自觉地挥霍时光。将近未近,将断未断,是记忆还是前程?就像我每天从家到公司用脚步衡量的距离。单身的青春与蹉跎的岁月交火,胜负好像并不重要,因为有一条主线谁也无法改变,总有一丝感觉萦绕于心,那就是挡不住的衰老。又一年过去了,人多一条额纹,日记多一层灰,繁华的羽毛纷纷扬扬,很轻柔、很唯美、很慢又很快,追赶着那急驰的白驹。人生总是这样经过,矛盾交嬗出的世界,该庆幸还是感怀其实也没多重要,平凡平淡但仍然呼吸着空气,活着,活得好好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第一次“血染的风采”总得留下些什么,悲喜莫名,权当做个念想,呵呵。。。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一跤摔得人都糊涂了。每个医生见面第一句就是:“伤在哪儿?”“遭哪个砍了?”我晕,伤在头上就一定是被人砍了么?我的样子很像混混儿?还是讨人嫌的背时鬼么?还好只缝了四针,要真是拉了一大口子,或是伤在了天灵盖上,那楼梯口与我之间不是指定有着家仇国恨了?
为明天的事情请假。因为席间曾有一同事 MM 给夹了一只鸡腿,却之不恭。转眼玩笑间,我又成了难以抵惑、禁不住地心弛神摇,遂将此事定性为:“一个鸡腿引发的血案”!唉,可怜我一世英名毁之殆尽。悔不该啊,悔不该!
不过,我还是没闹明白。没喝多少酒,都到了家门口,咋还摔了呢?当真是吃错药了?真他妈是倒了血霉了!年关见红,来年要真是大红大喜才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