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从我身上下来,边系裤子边说,青春留下,你走。那一刻我才明白,不是我上了大学,是大学上了我。
真他妈的绝了,代表绝大部分同学的心声啊!
大学从我身上下来,边系裤子边说,青春留下,你走。那一刻我才明白,不是我上了大学,是大学上了我。
真他妈的绝了,代表绝大部分同学的心声啊!
昨夜里下了一夜的雨,下得淅沥,也很乏味!像深宫怨妇一般的我,很难体会那润物无声中的诗意。相反的,倒春寒加上生活的苍白,更让人觉得一丝丝的惨淡逼人。失眠的夜里总会想起很多人,想起并不遥远的家。回忆成了一种固定的悲呛,总会气化成雾状的形态迷朦充血的眼睛。所以,即便是怀念那也只能是一个遥远的方向!
雨点打在窗台上是一窜儿又一窜儿的闷响,换了电池的钟又开始疯狂地转圈,很多莫名的东西一旦在漆黑的夜里交媾,就会催生些许的感悟。隐隐地总觉得有些珍贵的东西在流逝,想留却也留不住!一个人的窝居,在别人的眼里是一种怪僻。开始有人注意愈来愈苍白的脸,也有人开始讨论掉了点儿肉的身材。。。谈资里的“我”,俨然是一个现世的活宝儿,予人娱乐的同时还要不停地自嘲!怜悯就藏在每个人的眼睛背后,很近也很远,很温暖也很冰凉!唉,最大的悲哀是我不认为这是悲哀,可人们却认为这是莫大的悲哀!看来,我真的是被人认定游离到了社会的边缘,可我的幸福就是享受别人所认为的悲哀。无奈,想生活得好一些,我只有继续我一个人的“悲哀”!

高中好友湖江今天发过来的他儿子的照片。怎么样?胖嘟嘟的,蛮可爱吧?
想想现在叫我叔叔的人要是连成窜,那可真不少。可惜了哇,自己不争气,还在躲在深山老林里唱经念佛。前些天,老妈还通过我妹在试探口风哩!唉,不是山人不食人间烟火,而是烟火从不向我这方向飘啊。[surprised][eek][cry] 哈哈。。。
在坛子里结识了一个家乡的文友:龙豆豆,在她今天的日记里直播了一场她今天目睹的“加速度运动”。她说:“死亡,就在一瞬间。那一声闷响,至今清晰地在耳边。”,最后她引用了我曾贴过的一首《解脱》后,诰诫我说:坠落,并没有想像的优美。生命真的很脆弱!
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对于死亡的恐惧愈加强烈。不知那位妇女因何而解脱,但我总联想起那一地的花瓶碎片,一片片,锥肤痛心!七楼,或许成了她生命里永远的刻度。那不安份的灵魂被晾晒在了窗台,总有一天也会风干,但却永远的没有了归宿。只能流窜于天堂与地狱之间,成为永世悲伤的幽灵。这能算是解脱吗?从一个小小的鸟笼逃到大大的囚房,自由还是被一如既往的禁锢。就像人说,黑子卧轨时,可以感受到自由灵光的闪现。可我很不愿相信那高尚的往生会被轻易地超度,我笃定的认为那是释伽在颤抖,为自由,为卑贱,为那未知的因果。。。
凌晨六点半睡觉,中午起床,周而复始。要是让我远离这东八区的地界,我想我也铁定不用倒时差了。每天很少出门,像极了旧时待嫁的小脚女人。虽然不会女红却会偶尔涂画两个酸文醋字,在林林总总的字眼里我坚持着我病态的激情!我知道很多人不屑,甚至讨厌,可是我确实没有故事,所以我只能用这些个鸟语来勾勒轮廓不清的时光倒影。我也自恋,也会像女人一样的对着一池的春水顾影自怜!我不怕被波光扭曲,也不怕被柳条调戏,因为日头正懒懒地躺在春水的中央。三月里的阳光是上好的胭脂,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好看的腮红!
“嘀、嘀、嘀。。。”QQ的叫声打扰了我的美梦。呵,山城喧嚣的世界里哪来的一池春水?QQ的呻吟就是梦魇的征兆,一波又一波地来袭,为了小小的5%的股份,我似乎失去了很多。拒绝的理由如咽在口,却要像老鸨一样地卖笑。哞,为了生活,我自己把自己丢进了窖子!电脑从开机就开始超负荷地运转,就像脱光了衣服的婊子,没有选择的余地。各式各样的单子像形形色色的嫖客般地漫天涌来,压在身上,电脑和我一样,已经麻痹得没了反应。关机到重启,重启到关机,没得选择而像极了人生。无常和有序的矛盾就是全部的内容,天知道哪天自己也会关机?
不曾察觉,对面楼天台上的桃花开了,映在我小小的窗上。一个妇女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在花丛里穿行,远远的只能看得见的口形,不知还吟唱着什么动人的歌子?很温情,也很诗意!天可怜见,在这闹市的中央竟然能看到生命的花开,就在我的窗前,或许也在我的头顶之上!终于,我的眼里也开始弥漫桃花红一般的无尽绚烂,或许就在明天。。。。。。
今天去看小翠,看她状态蛮好的,再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会无恙了!
本来也没什么,不过去医院那地方总是高兴不起来。尽管新桥的条件不差,但我一进去就感觉到头大,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只有看见美女护士的时候例外,呵呵。进去的时候亲家和宿他们已经走了,只留下了果篮和鲜花。一起去的还有“Z”,大漠说让我等他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一定也会来。不过,也经此证明我的自律性还是蛮高的,从进病房到回家,一路上我就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想想也悲哀,这就是曾经自诩为哥们的哥们!再加上小翠总是一个劲儿地描述这两天所见的人情冷暖和世态炎凉,然后又看到大门里推出一个让回家等死的病人,一幕幕让人压抑得想吐,所以在病房里我几乎没说一句话。
晚上回家,老大在家里看电视时接到小翠电话。我就知道,伟哥肯定回到家里发现我多给的钱了。就知道他们不会接受,所以我用了一种老套的方法,虽然老套但却行之有效。不由苦笑,妈的,我也成了会算计人情的小人了!小翠坚持要我听电话,可我就是不接,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干脆不接。朋友就是朋友,不同于“Z”的一味索求,我的钱怎么来的,我怎么想的,小翠她知道,不过她的担心多了一些,事实上没她想的那么夸张;而她会来电话,这我也猜到了,很庆幸没能打通我的电话。不过,老大她很不会说话,两下就给套出词语来了,所以更不敢接电话了。哞,更多的我不知道人们会怎么想,但在我却是感动!感动这份真诚,感动这份理解!互帮互助,情意相通,这才是朋友,这就是朋友!生活很现实,朋友一两个足矣!!!
昨天三娃同学回学校去拿毕业证,去看过小翠后,晚上过来玩。多时不见,聊兴大增,两个人把那些沉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给拣了出来。不过,每个人却好像都有一些不愿提及的记忆。是呵,在红尘中打滚,多少人都给摔了个鼻青脸肿。特别这一年多以来,好像每个人都不如意,最差劲地当如受苦受难,更多时候甚至有一种处于社会边缘的感概,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杞人忧天,开始担心被生活埋葬!
三娃说起他在深圳的日子,让我也不由想起自己曾经的南方故事,想起办公室对面的那家不怎么地道的川菜馆。都一样的辛酸、无柰、傍徨,流浪在异地他乡。我想现在“寂寞的鱼”应该是最有感觉呵!不过,三娃比起我们确有一个幸福的地方,因为还有一个小女人每天都会在落魄的小屋里等他回“家”。而像我,却只能自己把灯点亮。痛苦的时候,就拉着胖子喝着寡酒,酝酿虚无飘渺的未来。而“鱼”我知道,他会去找那有着迷人屁股的女人要杯咖啡!哞,不知道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加速度地沉沦。。。
痛苦,有些去了,有些还未来。所以,一个人大声地呼号了很久也终是无济于事,所以开始默哀!不经意,三娃说漏了嘴,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感觉有些吃惊,几个同学中,他第一个冲进了围城。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就成了真正有家的人。我能理解这悄无声息的初衷,所以诧异的同时也只有真心地祝福!祝福一切有情有义之人,都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在祝福的同时也有一种感觉,说不清是担忧,是羡慕还是麻木。顺着一圈又一圈的烟雾,飘过紧锁的眉头,在已经看不见五指的暮色里飘散,我又开始我的默哀。。。
晚饭前伟哥打来电话说小翠的手术很成功,很是欣慰!电话里隐约还能听到阿姨爽朗的笑声,看来真是云开雾散了!因为小翠在监护室里,没能听到她的声音。不过,想起她手术前在电话里不时地泣声和担忧,心情就像五味翻腾似的难以言表!作为朋友,真的很惭愧。在人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除了祝福也就别无它法。这是专属于“贫穷”的悲哀!现实社会里的金钱尺度不知掐住了多少人的脖子,生吞活咽,一分再真挚的情感也远不及一分一厘的现金管用,因为医院里不收人情!
要说小翠不走运,多年无恙之后又再度复发;要说她幸运,不管怎样,终是筹到了钱而且手术成功。两个极端地冲突,把这人情世故也就不折不扣地尽数给抖落了出来。按惯例,病愈之后,我想她对身边的人会有一个简单地汇总:谁真谁伪,谁亲谁疏就会看似客观地反映在朋友之间的关系上!谁都得承认,这是必然也是理所当然,并不是谁主观可以导演和编排的。仅管心里或许还有几分的不情愿,但现实会迫使人学会忠诚于生活!
此刻,其实想得更多的是——命理昭昭,生死从阶级,贫富断病根。从来对宿命这一说半信半疑,今次却不得不臣服于它的淫威。设想,要是病人换作是我,那我现在是不是正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呻吟,或是神情落寞地等死?帐户上同样有着很多个零,却是排在小数点之后。要是让前面个十百千的组合来预支光阴,不知道上帝可曾有做过这赔本的生意?呵,“贫”与“富”同是病因,却是不同的药引,“贫”永远不可能买个康复,“富”就算是死也能买个安乐!鸣啦,这就是命!小翠与我份属同一个阶级,不同的只是暂时我“贫”因未起,而她则是“贫”因遇上“富”根善意赠药引!两者谁比谁幸运,终是无法评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们都会努力地活着,努力地攒钱。在她,要尽快地偿还那嗟来的“药引”;在我,要努力地排列这预支光阴的“组合”!。。。。。。
最后,话题收回!不管谁辛苦?谁幸运?现在最重要的是祝愿小翠早日康复!!!!
昨天,小老表给我提了块腊肉上来,刚走。
呵呵,听说有腊肉,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这城里卖的不仅贵而且不好吃,对家里的腊肉,那真是想了又想呀!其实,也吃不了多少,上次大老表走的时候带来的腊肉和香肠都没吃完哩。不过,美味,想来谁也不会拒绝,呵呵。。。
不过,这腊肉若是按价钱计算可比买的要贵得多了!最难受的是,昨晚在沙发上窝了一夜。醒来时,被子掉了一地,人也弄得个腰酸背疼的。然后又起来收拾,打扫,唉,这事儿给弄得真他妈没劲!还好昨晚并没有喝多少酒,要不然,我今天的时间可能都要交给周公支配了。
人呵,总是在变。一次更甚一次,也是越来越没有了语言。对饮其实也无异于一个人的闷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和想法却又与对方格格不入,好无聊!每个从家里来的人都毫不怜惜地尽情挥霍我的热情,潇酒地享受着认为该我给的理所当然的大方。比较而言都会把我理性而有所节制的生活看成吝啬,一旦我有些微言的话,我也就马上变成了葛朗台大爷。我是真的没了语言,我不知道这所谓的贫穷和富有之间的对话,生活方式的无上限的差距,其实是那么小却又那么明显。呵,也管不了许多,我只能活给自己看。就让人们都说去吧,我想再怎么着,也不会到老那一天,死时不至于连灯油也没攒够吧?
小翠生病了,很严重,明天就要去新桥医院动手术。
很晚了,伟哥还在加班。唉,生活是和大家真的卯上了!彼此间的笑容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惨淡。没有谁过得如意!本来心里话很多,却不知道说什么的好!
哞,还是什么都不说了。替她祈福吧!求大家都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