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摄漫谈,南川雷劈石与犀牛岗崖墓题刻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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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地名来讲,无论“王县”还是“玉县”它其实都是不存在的,东汉时期南郡下辖一十八县,只有郢、邔、编、若、巫五个单字名县而已。所以这就衍生出另外一种可能:“王县”其实是“巫县”。

犀牛岗崖墓题刻当中的第一个“王”字,便可能是书刻者手误,也有可能彼时“王”字就是“巫”字的另一种异体。所以原文应为:“阳嘉三年南郡巫县王师作”

桥塘碉楼寻迹续,不如不去,不如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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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不是桥塘本地人,而三合村为以前三水、白鹤、大往三村所合并,确也不小。不然也不至于只寻大半,我的足迹便已踏出 18 公里。第三次再来,我更是从文昌宫搜到了杨宅基,已经抵拢楼岭村暨石墙镇的背后,往返超过了 20 公里路程。

不过呢但是,又费马达又费电的,此次行程收获却是最小,也就龙洞坪这栋碉楼可堪堪入眼,将就看得,其他我就只能呵呵了。

桥塘碉楼寻迹,一切刚刚好!或许还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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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问,从“白鹤”走到“三水”,整个三合村我几乎转了大半。最近的时候,我离它直线距离不足一百米,可楞是没发现!只因人烟稀少,又指路不清,而这“大屋基”又不当孔道,被县道与乡道刚好夹在中间,还有山峦和树木遮挡,一叶障目。

饶是辛苦,但不虚此行,私以为这是大南川境内顶数保存较为完好的碉楼之一了。比它还好看的,不是没有,但也真心不多!

抱残守缺,要是真有一道任意门就好了!

人心和人心本有藩篱,街道与街道也隔着几个世纪。

天宫路的下面埋着古道,江石路的两头连着川湘,甚至于每一个街口好像都有一位当年我曾经殷切打望过的姑娘。可每一次经过粮站门口,我却对那种似是而非,介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或者清末民初解放前的建筑风格,感到模糊,也很恼火。

三月散记 | 上山容易下山难,也说风景也说人!

此地位于武隆县城东面白马山上的万银村,乌江与长头河交汇处,再多情况我就不清不楚,甚至都不能确定此洞砦到底是百姓避乱隐居之所?还是为昔年绿林草莽所盘踞?早前一度曾为武隆网红打卡地,但现在人迹罕至,鲜有人知。要不是秉持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原则,来都来了,我才走此一遭。搁平日里,没啥说道,我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

三月散记 | 山羊坪的风车车与山王坪的石“牌坊”

此处名为石盆,就在鱼泉桥桥头西面山上,观其形状,我想所谓石盆也许是指脚下的小溪从巨石罅隙里汩汩流出,于此处石滩上正好形成的一个小水潭。当年没有公路从此经过,想当然的一个“石盆”特征就会很明显。

可明明是石碑,但文保牌上却称之为石盆牌坊,无疑这便是一组节孝碑咯。

说说拖仙岩上那只“吞口”来历,以及下乐村大墓主人身份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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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仙岩西北起点,山峦起伏,形若盘龙卧虎,许是因其额头“两角”中间的天然垭口,或是因为悬岩之上的溶洞口,故此地还有个小地名叫奓(zhā)口磏,与上游青龙洞的水口正好遥遥相对,直线距离还不到一公里。呃,我埋一个伏笔,请一定记住这个地形!

年前就应该补补课,好多水江人也不知道故乡这三座碉楼!

所谓四十不惑,对于故乡人和故乡事,某人一向自诩熟门熟路。结果打脸也来得实在太快了……不过,我想不止是我,恐怕除了当地,百分之九十九的水江人,哪怕天天路过,可能也都不知道水溪、蟹塘方向还有残存的碉楼。

我和千年银杏一样落寞!

已然立冬,小雪且过,正值寒风刺骨雨露深重,人们不知不觉都穿上了棉衣或羽绒,而水江镇辉煌村的一棵千年银杏也不期然地又迎来了一岁一枯时节里的英雄迟暮。

落英缤纷,满地萧索,约摸还剩三分之一的银杏树叶老态龙钟的在枝头缠绵悱恻,欲走还留。

悬崖之上,一条挂壁水渠和一座铁索桥碰撞出不同的时代回响

在重庆市武隆区长坝镇、白云乡与大洞河乡之间,有一道天堑暨石梁河峡谷,沟深林密,水流湍急,一直阻碍着当地人民的生产生活。甚至于一二十年前,铁矿(大洞河)乡,还是武隆唯一一个需要借道他县才能到达的乡场。

白马山上打秋风,古道古桥挨个数,然后然后我居然睡厕所?

我与白马山的缘分不浅,七八岁的年纪就被迫跟着大人翻山越岭,走过路过。但我与白马山的缘分其实又很淡,无论风景与人,新朋故旧。不爱,那便不必找任何借口!往事如风呵,人心与人心的距离嫌隙,一辈子也没法修复。

水江水江,鬼王山下是吾乡!

见山见水,不问前程不问归路,但我总还记得梦开始的地方——水江水江,鬼王山下是吾乡!

人生海海,故人何处相逢?人如浮萍飘絮,生如冬虫夏草,浮沉跌宕,贵贱自知,一切尽在不言中。你是过客,你是演员,在大开大合的人生风景面前,在不进则退的时代潮流当中,哪还需要自己再作什么旁白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