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此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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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偏安,韦王争谱,龙岩城上南平军主帅之位,到底谁赢谁输?
王氏家谱,文辞华丽,天马行空,还有关刀铜佛和“钦差大印”为证,看着挺像那么回事,但其实就是一本正经的打胡乱说,因为时间根本就对不上,更不要说证据作假自相矛盾,所以我也懒得去查证历史上是否真有此人;而韦氏宗谱呢,有碑有墓还有爵位谥号,记载相对考究严谨许多,表面看时间节点似乎也吻合,却也不能无视时间线上本来就有的冲突。遑论韦大郎、韦光汝这两个名字,正史当中确实找不着任何蛛丝马迹。那么真真假假,不辩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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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见喜,爱此溪山,顺道我来扒一扒石牛溪王家的那些前尘往事
1 评论雷坪石是一条南北纵向的小山沟,沟里溪流潺潺一直流到三元桥附近汇入龙川江。王家祠堂就坐落于此,背山面水,坐西向东,为大院落大进深的四合院造型。从现有痕迹来看,原来至少是一个有两重天井的大宅院,房屋少说也有几十间,现仅存一半不到,后厢房还因为雨水或是火灾,被淋垮或烧毁,整成了一个小巷穿堂,漏风。天井四合院外,东北角有碉楼独栋,居高临下,守家守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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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龟城寨子上一坡下一坡
南川区石溪镇石庄村有一山峦形似龟状,三面悬岩,一面陡坡。明末为防兵匪祸乱当地人围山筑寨,取名“龟城”。寨内有山有水有土有田,其势易守难攻……到了清末乱世,乡人又再培修。传说同治元年(1862年),石达开所部一路西进转战至南川时,当地人纷纷入寨避守。太平军因为筹措不到粮饷愤而攻寨,三天三夜未能攻破,龟城寨至此留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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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龙庙里藏古墓,三教九流,各拜各……
过大溪河,鸣玉场北两三公里外,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小庙。小庙虽小,但因为三教合一,曾为民间自立之“阴曹地府”所在,所以传说的是鸣玉人往生后也都不用去“丰都”报道,直接在当地就能勾划生死簿,注册在籍,转世投胎了。民国《南川县志》记载:邑北六十里鸣玉场,石龙庙侧,古墓一所,三函(墓颇高大,石工完整,时似不甚早者)。清嘉庆《四川通志》、旧县志俱云:“墓额刻‘濂溪明道横渠墓所’八字,因疑为伊川谪涪州所为,全出望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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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江鸣玉,造化斯人,寻找一代造桥大师陈永恩之墓
永恩墓墓前良田阡陌,翠竹环绕,苍浪之声流作岁月如歌,婉转悠扬,一如眼前龙川江的经年流淌。此去,沿龙川江顺流而下只两三公里,平澜桥、靖安桥已经风风雨雨一个半世纪,依然还在负重前行。一如永恩卧此山间的籍籍无闻,一如我胸中块垒的汹涌澎湃……有些人应该被牢记,有些人注定被忘记!刀笔如椽,不过添一笔还是少一笔,却终究写不完这世道人心和光怪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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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场一座破败的土碉楼,不知何人何时所建?
太平场桥头社区,暨太平廊桥桥头,翠竹掩映的土坡上耸立着一幢破败的土碉楼,不注意还真看它不出来,我也是航拍廊桥的时候才不经意发现的,所以第二天趁早打了个酱油。这碉楼确也有几分大隐于市的感觉,明明就在场镇街边上,可除了从邻里打听到个叫什么“新油坊”的名字,别的再查不到任何资料。回来这么多天,花费我不少力气,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网上能查到的太平场碉楼不少,唯独独缺这一幢,也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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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路打卡,三元桥上走马观花
“三元桥,治北五十里河图坝之下,道光十九年(1839年)邑人赵文碧捐建。”三元又三圆,三元桥为三孔石拱桥,横跨龙川江,长约四十米,宽约六米,高约十米,左右两侧原为石级梯步,一直保留到几年前。不过时下已被水泥路铺平,延申为乡道尽头——其实桥对面只有一家人,乡道过桥便断头,再后面只有水泥步道。所以私以为,为这一家人而废两百年历史原貌,是真心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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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百年,廊桥遗梦,来扒一扒数一数,你知道南川哪几座?
依据县志图文,我又再大致总结落下的廊桥还有:西门桥(西成桥)、杨泗桥、孝泉桥(南门外)、福寿桥、龙凤桥、龙马桥、双河口(小亭桥两座,各跨一溪)、八仙桥、大桥(石墙鸣玉两场中道)……其中西门桥、杨泗桥因为改通公路桥,已然不能确定是否旧址基础;而孝泉桥,不确定是不是就是南门桥;以上诸桥,都是图文明确可知桥上有亭的,还有有些本是廊桥但县志没提也犹未可知,比如靖安桥、积善桥、鱼泉桥就只字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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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龙寺的一片废墟当中,我好想找到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传说
2 评论作为水江土著,比较汗颜的是以前我还真不知道有回龙寺这个地方,尽管小时候去同学家玩路过了无数次,甚至我都没注意到这里有个寨子。还是年前去同学家吃“刨汤”,因为修高铁拆了这寨子一段围墙,山头明晃晃的,我才猛然发现。因为当时没带相机,所以春节再来已经是二进宫了。我运气挺好,年后再来发现考队已经来过了,把整个回龙寺遗址都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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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回我大南川,想起了家公家婆,跋山涉水,记忆乱穿
4 评论云卷云舒,家门口的惯常风景就埋藏着许多的历史过往,因为水江曾是南川县治所在,只因年代久远而无据可考,但总是留下了许多的传说,像经年的风……吹过了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大都耳熟能详。比如,你要问为啥县衙要从水江搬走?基本上,有点年纪的人都能给你轻松说出个一二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