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此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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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残守缺,要是真有一道任意门就好了!
人心和人心本有藩篱,街道与街道也隔着几个世纪。
天宫路的下面埋着古道,江石路的两头连着川湘,甚至于每一个街口好像都有一位当年我曾经殷切打望过的姑娘。可每一次经过粮站门口,我却对那种似是而非,介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或者清末民初解放前的建筑风格,感到模糊,也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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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散记 | 山羊坪的风车车与山王坪的石“牌坊”
此处名为石盆,就在鱼泉桥桥头西面山上,观其形状,我想所谓石盆也许是指脚下的小溪从巨石罅隙里汩汩流出,于此处石滩上正好形成的一个小水潭。当年没有公路从此经过,想当然的一个“石盆”特征就会很明显。
可明明是石碑,但文保牌上却称之为石盆牌坊,无疑这便是一组节孝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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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拖仙岩上那只“吞口”来历,以及下乐村大墓主人身份之迷
拖仙岩西北起点,山峦起伏,形若盘龙卧虎,许是因其额头“两角”中间的天然垭口,或是因为悬岩之上的溶洞口,故此地还有个小地名叫奓(zhā)口磏,与上游青龙洞的水口正好遥遥相对,直线距离还不到一公里。呃,我埋一个伏笔,请一定记住这个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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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就应该补补课,好多水江人也不知道故乡这三座碉楼!
所谓四十不惑,对于故乡人和故乡事,某人一向自诩熟门熟路。结果打脸也来得实在太快了……不过,我想不止是我,恐怕除了当地,百分之九十九的水江人,哪怕天天路过,可能也都不知道水溪、蟹塘方向还有残存的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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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千年银杏一样落寞!
已然立冬,小雪且过,正值寒风刺骨雨露深重,人们不知不觉都穿上了棉衣或羽绒,而水江镇辉煌村的一棵千年银杏也不期然地又迎来了一岁一枯时节里的英雄迟暮。
落英缤纷,满地萧索,约摸还剩三分之一的银杏树叶老态龙钟的在枝头缠绵悱恻,欲走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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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江水江,鬼王山下是吾乡!
见山见水,不问前程不问归路,但我总还记得梦开始的地方——水江水江,鬼王山下是吾乡!
人生海海,故人何处相逢?人如浮萍飘絮,生如冬虫夏草,浮沉跌宕,贵贱自知,一切尽在不言中。你是过客,你是演员,在大开大合的人生风景面前,在不进则退的时代潮流当中,哪还需要自己再作什么旁白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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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佛山下花朝门
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世人皆知这话其实是个现在时,并不包括过去或者将来。毕竟三十年河东又三十年河西,人这一生起落浮沉,命运何如谁也说不清楚!但是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凡人之所往也必定会留下点什么,以为后世遗存。好比如金佛山里的两道花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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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州与南川边境上的古道关卡寻迹,浅析成因及其影响
历史上我大南川与涪陵及至古涪州的关系,一直是分分合合,除现代和少数朝代有过短暂隶属关系外,更多时候南川都是成独立建制,或者直隶重庆府、四川省直辖的。
所以在古代,南川县与涪州附郭的涪陵县以及下辖的武隆县(司)之间是有着一种很明显的地理和政区上的边界感。也之所以,涪南古道之上,三县交界地域,也就是我大水江片区,一连串的关隘或者卡门便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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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来吧,水江的油菜花开了
一年又一年,种油菜的农民越来越少了,今年尤甚。本来我也没准备要拍点什么写点什么,但是花香自来,架不住鼻子就在眼睛底下,隔三差五的还总要路过。就好像我戒不了烟酒,自然也管不住举起手机和相机的手……嗯,来吧,来吧,水江的油菜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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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九月九,多少往事上心头暨边走边看之大顺村杂谈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总之今年是没多大看头,等也白等。但是来都来了,那还是要去天主堂打个卡的。因为我记得特别清楚,最近一次,我还是九八年来过,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呵呵。
依稀记得,一个七八岁的懵懂少年,第一次走近这西式教堂,恰好遇到人们正在做礼拜,便吓得不敢靠近,躲在门外畏畏缩缩,偷偷地瞥过那么两眼就赶紧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