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此心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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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州与南川边境上的古道关卡寻迹,浅析成因及其影响
历史上我大南川与涪陵及至古涪州的关系,一直是分分合合,除现代和少数朝代有过短暂隶属关系外,更多时候南川都是成独立建制,或者直隶重庆府、四川省直辖的。
所以在古代,南川县与涪州附郭的涪陵县以及下辖的武隆县(司)之间是有着一种很明显的地理和政区上的边界感。也之所以,涪南古道之上,三县交界地域,也就是我大水江片区,一连串的关隘或者卡门便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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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来吧,水江的油菜花开了
一年又一年,种油菜的农民越来越少了,今年尤甚。本来我也没准备要拍点什么写点什么,但是花香自来,架不住鼻子就在眼睛底下,隔三差五的还总要路过。就好像我戒不了烟酒,自然也管不住举起手机和相机的手……嗯,来吧,来吧,水江的油菜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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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九月九,多少往事上心头暨边走边看之大顺村杂谈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总之今年是没多大看头,等也白等。但是来都来了,那还是要去天主堂打个卡的。因为我记得特别清楚,最近一次,我还是九八年来过,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呵呵。
依稀记得,一个七八岁的懵懂少年,第一次走近这西式教堂,恰好遇到人们正在做礼拜,便吓得不敢靠近,躲在门外畏畏缩缩,偷偷地瞥过那么两眼就赶紧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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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啊摇,摇到团凼桥
我的外婆桥真的就叫小桥,而几十米开外的大桥便是龙见桥。当鱼泉河的水与螃蟹塘来的水,在这里交汇,再往下便有了团凼河和团凼桥,我几十年也走不出去的地方。
一座山,两条河,三座桥,涓涓汩汩,浩浩汤汤,始终寄托着无数水江人的乡愁与梦想,亿万斯年,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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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至日长为客,无论他乡或故乡!
飘忽冬至,乍暖还寒,一缕斜阳残照里,一把罡风剔骨刀,“年年至日长为客,忽忽穷愁泥杀人。”无论过客还是归人,无论他乡抑或故乡……
孤独的人,原地不动都是一种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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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金家洋房子里到底有没有一位待字闺中的金小姐?
金家洋房子,位于重庆市南川区水江镇,始建于民国初期(1915年),是重庆开埠建市时期一级历史风貌建筑,重庆市优秀历史建筑。
关于金家洋房子,有人道听途说杜撰出了一个金家小姐不幸被土匪头目相中,而金家长兄病死,二哥又身患残疾,为求自保金小姐不得已假死,却与门当户对的王家公子偷偷暗结连理的传奇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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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话龙岩,错有错着,当咬卵犟我是认真的!
1 评论道长在古道群里三番五次不不厌其烦地强调龙岩城其实是海龙囤,我南川人愚昧,识字不全才会把“戍罗播,城龙岩,毕事”一句奉为金科玉律,错把马脑山上马脑城也命名为龙岩城,而已。当然愚昧之类的后话是我自己认领的,而且我也确切知道海龙囤此前名叫龙岩城,毕竟去过嘛。但饶是如此,在道长又一次提及时,某也还是没忍住多嘴一问:“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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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路过!一个南川人关于丛林沟海孔洞一本正经的回忆联想
4 评论1939年10月13日上午,水江石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18架日本飞机,一路耀武扬威如入无人之境,轰隆隆往南川县城方向奔袭而去。这一幕恰好被当地一个名叫胡一周的小学生映入眼帘,从此刻骨铭心,恍然如昨……1993年,作为历史老师,胡一周又向同样是小学生的笔者和同学们讲起他当年的惶恐,说他永远也忘不了大人们脸上的乌云密布,他也真的好担心日本人要打到重庆过年吃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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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见长安,桥下陡溪,我的临时起意和一场说走就走的寻桥日记
竹篮打水一场空!上周回南川老家办事,讨巧讨嫌之余,事情虽然没有办成办好,却也还是搂草打兔子,从东到西顺便摸了三座古桥。不过,所有的顺路从来都是刻意!为俗事所累,为资本所扰,话说我这过江龙也好,地头蛇也罢,这都憋憋盘了超过一年时间了。再不出去放个风,我的肉身以及我的老爷机怕是都要长霉生蛆了啊!唉,人倒霉了,是不是也该晒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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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往东,水江向北,骑龙骑龙哟上了高山还要下个大河
骑龙者,七龙是也,以境内七条龙形山脉而名。所以一字之差,可能是口误,也可能是因为当地民风彪悍。在当地有这么一句俗语:“胆大者骑龙骑虎,胆小者像抱鸡母”或为印证(抱鸡母、抱鸡婆为南川一带方言,指正在孵蛋的母鸡)。不过也还有一种说法,是缘于乾隆年间,人们在龙颈坳建房聚居而成集市,所以名曰骑龙庙或骑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