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行摄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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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路拾遗,从丁家坳三个谢家大院,挖掘一段璧山谢氏的发家历史
清康熙五十三年(1714),“湖广填四川”的大时代背景之下,在筚路蓝缕的西迁人潮当中,有一位来自广东梅州叫谢汝扬的男人抛家舍业,就只带了“细幺儿”(次子谢君宠)一人便毅然决然地入川。父子俩一路风餐露宿又步履蹒跚,最终选择了在丁家坳(现丁家街道)附近插占落业,之后汝扬又在当地续娶了姜氏一房。再等到君宠成家又娶妻魏氏,子子孙孙,开枝散叶……汝扬由此成为璧山谢氏之入川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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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山来凤,上下邓家院子,兜兜转转的旧时光
2 评论璧山区来凤街道,旧为成渝古道东大路上的来凤驿,清末民初之际繁华热闹一时风光无俩。而古镇内外,除了因路而生的三道牌坊,其实与古道并驾齐驱的还有不少民宅老院子,譬如之前游记的翰林山庄,还有郭氏民居,邓家院子等等……虽然也就是一个多世纪的历史,不近亦不远,但这些老院子也都像沧海遗珠似的,在这成渝古道之上熠熠生光。顺路顺便的话,还是可以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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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府双翰林”,璧山来凤还有这么一块风水宝地?
缙云山麓,古镇来凤驿郊外,有个山庄占地一万多平方,为前清翰林王倬府第,民国年间改为“天生园”药行,解放后收归国有,又先后办过小学、粮仓和敬老院。直到近年,翰林山庄再为私人购得,改为半公开的私家庄园、私房菜馆抑或小型博物馆。王倬后来外放湖北,因为“清高耿介,为政清廉,不善逢迎,直言犯上,遂遭人陷害,被削职充军。”直到同治二年(1862),他才终于得返璧山原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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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门到西门,建了又毁,毁了又建,璧山文庙的前世今生
璧山文庙位于重庆市璧山区凤凰坡东麓,市区中心大成广场旁。据说始建于南宋绍熙年间,嘉泰四年(1204)落成,是重庆直辖后第一批市级文物保护单位中唯一的文庙建筑群。据说一辞,是因为具体始建年代其实不可考,有人甚至号称文庙始建于汉朝则更是离谱。从南门到西门,建了又毁,毁了又建,确切可知的历史,璧山文庙现址实为雍正十一年(1733)所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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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壶酒,可以慰风尘,但这酒必须是马坊酿的!
2 评论“我有一壶酒,可以慰风尘。”作为一枚烟龄、酒龄将近三十年的饕餮,出门在外时,除了会被美人美景勾引,其实我也很难抵挡得住美食美酒的诱惑,除非是价格实在不够亲民!所以古道之上,老街以里,我们一路逛吃逛吃的同时,我对两间酒厂特别记忆深刻,它们都号称是百年老店,一个已经倒闭,一个不愠不火……想想从旧时私企变为国有集体,再到改制承包或者破产下岗,它们一路的兴衰历程,其实差不多就是整个东大路和东小路上所有老街老宅的世纪缩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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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那么多老街,但我好像还是走不出自己
山火骤灭,疫情退散,生活还要继续。我的成渝古道纪行,也已经总结完了关隘、桥梁和碑坊,那接下来我再概括概括古镇老街吧。本来东大路、东小路上沿途驿站和铺递数不胜数,虽然保存现状大都堪优,但事实上两条路线上的老街其实还是不少。不过等到我真正上手整理图片视频时却又觉得老街太多而又雷同,看多了其实也腻,貌似更没什么总结的必要。为总结而总结,于是我又开始一锅乱炖。按射手座天马行空的叙事风格,图片全部打乱非顺序整理,口水大白话,说到哪儿是哪儿了,哪说哪了。甚至,我都懒得备注地点坐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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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跟我一起拜猪神
2 评论相对而言,东大路上的猪神并不太多,而东小路上则比较普遍一些,特别是在大足区内几乎所有的大寺小庙都有其神位配飨。悄悄地说,按理不应该是荣昌更多一些么?呵呵。当然,这种本土化的巫傩信仰,比儒释道还要小众一点,也更加现实主义一些,所以最常见于乡村土地庙那种破落小庙,其整体造型和艺术水准也大都比较粗犷拙劣。单个看或许没什么意思,但汇总起来看的话,个中还是有些大同小异,值得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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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渝古道之碑坊游记,让我从璧山最美的一座牌坊讲起
牌坊,无异于古代古道之上的大型广告路牌,是封建社会为表彰功勋、科第、德政以及忠孝节义所立的建筑标杆。气质所在,各种山门、庙门、甚至墓冢坟茔也都争先效仿,所以曾经在全国各地,也都屡见不鲜。但是具体到成渝古道重庆段范围,东大路和东小路上的牌坊却几乎全都消失殆尽,惟余二三坊。那么总结完了关隘、津梁再来数牌坊,我只能是把桥坊、墓坊甚至碑刻等等全都囊括在内。当然也不可能尽数,就沿线沿途附近选几个相对好看点儿的叨逼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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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重水复,细数成渝古道上的一桥又一桥
山一程,水一程,数完了成渝古道上的关隘,我们又来数一数津梁。其实我最不喜欢写桥的,因为只要找不到碑记或者说查不到任何资料,再好看的桥都只能干瞪眼,说啥都容易“飙黄腔”,就怕打脸啊!所以今次我尽量少说为妙。主要也是因为我本人好长一段时间了,不在状态,想写又不想写的,所以一直拖了又拖,敢情也是一种应付交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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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迢迢,路漫漫,关山千万里……
古时候的车马慢其实并不像歌词里描述的那般闲庭信步和怡然自得,山重水复疑无路呵,所以古道之途其实是一种命运抗争,也是一种无可奈何。鸟瞰重庆,以上帝视角睥睨众生,你会发现城外纵列的中梁山、缙云山等诸多山脉形如五指刚好掐断了整个渝中半岛与外界的联系,就好像是跳不出的如来掌心。在古代,这些山是天险也是天堑,足以自保亦能自困,所以陆路之上,西出重庆老实不易!无论东大路还是东小路,都要爬坡上坎,都要翻越这一山又一山,一关又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