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行摄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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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散记 | 上山容易下山难,也说风景也说人!
此地位于武隆县城东面白马山上的万银村,乌江与长头河交汇处,再多情况我就不清不楚,甚至都不能确定此洞砦到底是百姓避乱隐居之所?还是为昔年绿林草莽所盘踞?早前一度曾为武隆网红打卡地,但现在人迹罕至,鲜有人知。要不是秉持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原则,来都来了,我才走此一遭。搁平日里,没啥说道,我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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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之上,一条挂壁水渠和一座铁索桥碰撞出不同的时代回响
在重庆市武隆区长坝镇、白云乡与大洞河乡之间,有一道天堑暨石梁河峡谷,沟深林密,水流湍急,一直阻碍着当地人民的生产生活。甚至于一二十年前,铁矿(大洞河)乡,还是武隆唯一一个需要借道他县才能到达的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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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山上打秋风,古道古桥挨个数,然后然后我居然睡厕所?
我与白马山的缘分不浅,七八岁的年纪就被迫跟着大人翻山越岭,走过路过。但我与白马山的缘分其实又很淡,无论风景与人,新朋故旧。不爱,那便不必找任何借口!往事如风呵,人心与人心的距离嫌隙,一辈子也没法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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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涪陵大青洞,被迫体验了一把“棒老二”的生活
大青洞位于重庆市涪陵区白涛街道,大溪河畔,距离乌江入口处不到 3 公里。因为团凼河、合口河是大溪河一级支流的关系,如果可以,我能藉着一叶扁舟从我家门口一直漂流到此。
而大青洞也与我家附近的水洞无异,都属于绝壁危岩洞天飞瀑的绝佳风景地。无论是拍照打卡,还是露营戏水,各种惬意舒适浓妆淡抹总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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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挽歌,刘秋佩是谁?他和他的乡关又在何处?
刘秋佩(1467~1524年),名菃,字惟馨,号秋佩,又号凤山,四川涪州(今重庆武隆区)人,为明代著名言官能丞,颇有政绩官声。他与同科进士王守仁引为知己,在朝堂上二人同气连枝,在白云书院他也一直践行和传授着弟子们已然成型的阳明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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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方一日,华银淌半夏,流光容易把人抛!
春种秋收,夏耘冬藏,季节总有时令更迭,人生还有起落轮回。万物刍狗,都在不知不觉间遵循着一个既定的守恒规则。所谓万法皆空,不生不灭,般若波罗蜜是也。
华蓥山地处川渝交界,而南堂则在四川邻水县境内,位于“千叶莲花峰中,上光明耀顶,下石门拱承,后诸脉护寺。”根据《南堂圣记》所言,该寺始建于唐,鼎盛于清。但是你懂的,只从新庙规模以及新碑落款来看,实际现址皆为 2011 年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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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纪行最终章:但有所爱,不辞山海,总会苦尽甘来!
有头有尾,有始有终,我的古道纪行系列游记终于结束了!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吧,道长开始邀约成渝古道(重庆段)沿线的文物古迹线性调查,然后五六月份成行,历时整好四十天。回来之后,我便开始断断续续地总结图文游记,以我一惯拖拖拉拉的尿性,满打满算预计也不过三五个月完事,结果没想到我磨洋工磨出了新境界,居然拖出了小一年,这当然不完全是由于口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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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关于大足真原堂和荣昌天主教堂,有段历史我们一定不能忘!
1 评论1886年、1887年,大足县龙水镇民众因为不满法国传教士和教民地痞的欺压,两度捣毁法国教堂。1890年,教堂获得赔款重修竣工之后,要挟官方禁止当地举办灵官庙会,又再挑起事端,法国神父更是狂妄叫嚣要开采西山煤炭,与民争利,由是引发一场轰轰烈烈的“大足教案”。刚刚修好的教堂旋即又再被毁,以挑炭为生的余栋臣为代表的当地煤窑、纸厂工人以及小商小贩数百人揭竿而起,暴发大规模起义运动并迅速蔓延之周围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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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菩萨那么多,但是孙思邈只有一个!
中国人的实用主义至上,深入骨髓,连信仰都能杂糅的。所以一个药王身份,从三皇五帝到扁鹊华佗,再到张仲景、韦慈藏、孙思邈和太乙真人、药师佛……林林总总,不管本土还是泊来,因应时代的发展和需要,儒释道三家谁都想要来分上一杯羹。所以严格意义上讲,药王很多,谁都可以是又谁都不是,逮谁是谁,爱谁谁,反正心诚则灵,不灵不信嘛。啥病啥灾的,药王能治,未必观音还不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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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好去,长空万里,散装摩崖散装记,在那些不起眼的峠峠角角
5 评论“乘风好去,长空万里,直下看山河。”乡野之人,问道于途,本是十分不起眼也十足落魄的一种心情,但偶尔也会因为天地间的大开大阖而感觉自己胸中也有丘壑,不禁心潮澎湃来着……眼前风景,虽不好大声咆哮什么“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样的屁话,但心下里我也可能还是会对着一个莫须有的人物说道:”看,这就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不管真真假假,不论有的没的,装逼从来都不分年龄和身份地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