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亲家那里喝酒,谈到尽兴处总是难免回忆校园里的纯真生活。有时候,真的觉得大家都是守旧的人,因为情感上的某种归守是如此地执着!只有在涉及将来的时候,因人而异的人生经历才会有着太多的不同甚至于借着酒兴而大声辩驳,当然最后谁也赢不了谁。就像我和宿每一次见面总是不停地开玩笑一样,反正是每次都没有吵出一个结果。
早上,很早地亲家就回老家扫墓去了。我还在床上躺着。不过,醒觉之后心头泛起一些涩涩的情愫。时常标榜自己是农民,可我连今天是“清明”都不知道,其实又何止是“清明”,无论哪个节气其实我都说不出来。前年还闹过笑话,因为没回家,“除夕”那天小翠打电话叫我过去时,我竟然不知当天即是“除夕”,笃认为还要过两天。呵,自己也无言了。我是农民的儿子,但你如今要问我什么时候插秧?什么时候收红薯?什么时候玉米进屋?什么时候土豆下地?我全答不上来,要较真儿的话也只能说些个模糊、大概之类的定语来掩饰自己的忘本!呵,这年头有假文凭也就可以有假农民!如今回家时,母亲有时还会因为我的语言而发两句牢骚,说什么语调变得怪怪的,很假。当然这样的要求实则有些牵强附会,说什么“乡音未改鬓毛衰”在我看来那其实是不可能的。所谓入乡随俗,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即便本来是多么地陌生,但语言总是会交融的。能留住乡音的本真就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不过,我亦不能反驳,道理不通,但情感大同。归根结底,自己还是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