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里的山城,燥热在蝉鸣声中更加狂妄,铺天盖地的热浪将这寂寞又喧嚣的城市层层地包裹,对空调的信赖程度似乎可以超越一日三餐的诉求。人们都在灼热中挣扎着,向往着某时某地的那一汪浅濑的清凉。
上班时,看见立交桥下有个潦倒的乞丐。一头不知蓄了多久的长发,凌乱的附着太多的草屑、垃圾,上半身有违时令的套了一件能映出人影儿的夹克,下身却全祼,在他啃噬手里那半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西瓜时,不自觉地也会露出那一丛漆黑之中的狰狞之物。并没有觉得他碍眼,只是在想经过了这晨光后的惬意,中午他又会在哪里?在他对面的门市面前坐着一位衣衫靓丽的少妇正喝着刚从冰柜里取出的一罐“百事可乐”,一些反差与对比之中,联想到那狰狞,我甚至在想他的需求得到不满足时,他的手会和那狰狞发生过多少次超友谊关系?“可乐”,其实并不可乐!再回头时,那少妇随手丢掉的“百事”到了他的手中,正起劲儿地吮着,不知是饿还是饥渴?我只是觉得眼睛好痛,像路口红绿灯般的晃得历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