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山上打秋风,古道古桥挨个数,然后然后我居然睡厕所?
我与白马山的缘分不浅,七八岁的年纪就被迫跟着大人翻山越岭,走过路过。但我与白马山的缘分其实又很淡,无论风景与人,新朋故旧。不爱,那便不必找任何借口!往事如风呵,人心与人心的距离嫌隙,一辈子也没法修复。
水江水江,鬼王山下是吾乡!
见山见水,不问前程不问归路,但我总还记得梦开始的地方——水江水江,鬼王山下是吾乡!
人生海海,故人何处相逢?人如浮萍飘絮,生如冬虫夏草,浮沉跌宕,贵贱自知,一切尽在不言中。你是过客,你是演员,在大开大合的人生风景面前,在不进则退的时代潮流当中,哪还需要自己再作什么旁白解说?
夜宿涪陵大青洞,被迫体验了一把“棒老二”的生活
2 评论大青洞位于重庆市涪陵区白涛街道,大溪河畔,距离乌江入口处不到 3 公里。因为团凼河、合口河是大溪河一级支流的关系,如果可以,我能藉着一叶扁舟从我家门口一直漂流到此。
而大青洞也与我家附近的水洞无异,都属于绝壁危岩洞天飞瀑的绝佳风景地。无论是拍照打卡,还是露营戏水,各种惬意舒适浓妆淡抹总相宜。
白云挽歌,刘秋佩是谁?他和他的乡关又在何处?
刘秋佩(1467~1524年),名菃,字惟馨,号秋佩,又号凤山,四川涪州(今重庆武隆区)人,为明代著名言官能丞,颇有政绩官声。他与同科进士王守仁引为知己,在朝堂上二人同气连枝,在白云书院他也一直践行和传授着弟子们已然成型的阳明心学……
金佛山下花朝门
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世人皆知这话其实是个现在时,并不包括过去或者将来。毕竟三十年河东又三十年河西,人这一生起落浮沉,命运何如谁也说不清楚!但是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凡人之所往也必定会留下点什么,以为后世遗存。好比如金佛山里的两道花朝门……
涪州与南川边境上的古道关卡寻迹,浅析成因及其影响
历史上我大南川与涪陵及至古涪州的关系,一直是分分合合,除现代和少数朝代有过短暂隶属关系外,更多时候南川都是成独立建制,或者直隶重庆府、四川省直辖的。
所以在古代,南川县与涪州附郭的涪陵县以及下辖的武隆县(司)之间是有着一种很明显的地理和政区上的边界感。也之所以,涪南古道之上,三县交界地域,也就是我大水江片区,一连串的关隘或者卡门便应运而生……
来吧,来吧,水江的油菜花开了
一年又一年,种油菜的农民越来越少了,今年尤甚。本来我也没准备要拍点什么写点什么,但是花香自来,架不住鼻子就在眼睛底下,隔三差五的还总要路过。就好像我戒不了烟酒,自然也管不住举起手机和相机的手……嗯,来吧,来吧,水江的油菜花开了。
三月三,九月九,多少往事上心头暨边走边看之大顺村杂谈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总之今年是没多大看头,等也白等。但是来都来了,那还是要去天主堂打个卡的。因为我记得特别清楚,最近一次,我还是九八年来过,那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呵呵。
依稀记得,一个七八岁的懵懂少年,第一次走近这西式教堂,恰好遇到人们正在做礼拜,便吓得不敢靠近,躲在门外畏畏缩缩,偷偷地瞥过那么两眼就赶紧逃离。
摇啊摇,摇到团凼桥
我的外婆桥真的就叫小桥,而几十米开外的大桥便是龙见桥。当鱼泉河的水与螃蟹塘来的水,在这里交汇,再往下便有了团凼河和团凼桥,我几十年也走不出去的地方。
一座山,两条河,三座桥,涓涓汩汩,浩浩汤汤,始终寄托着无数水江人的乡愁与梦想,亿万斯年,地老天荒。
山中方一日,华银淌半夏,流光容易把人抛!
春种秋收,夏耘冬藏,季节总有时令更迭,人生还有起落轮回。万物刍狗,都在不知不觉间遵循着一个既定的守恒规则。所谓万法皆空,不生不灭,般若波罗蜜是也。
华蓥山地处川渝交界,而南堂则在四川邻水县境内,位于“千叶莲花峰中,上光明耀顶,下石门拱承,后诸脉护寺。”根据《南堂圣记》所言,该寺始建于唐,鼎盛于清。但是你懂的,只从新庙规模以及新碑落款来看,实际现址皆为 2011 年重建。
年年至日长为客,无论他乡或故乡!
飘忽冬至,乍暖还寒,一缕斜阳残照里,一把罡风剔骨刀,“年年至日长为客,忽忽穷愁泥杀人。”无论过客还是归人,无论他乡抑或故乡……
孤独的人,原地不动都是一种漂泊。
扑朔迷离,金家洋房子里到底有没有一位待字闺中的金小姐?
金家洋房子,位于重庆市南川区水江镇,始建于民国初期(1915年),是重庆开埠建市时期一级历史风貌建筑,重庆市优秀历史建筑。
关于金家洋房子,有人道听途说杜撰出了一个金家小姐不幸被土匪头目相中,而金家长兄病死,二哥又身患残疾,为求自保金小姐不得已假死,却与门当户对的王家公子偷偷暗结连理的传奇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