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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渔
  • 春节快乐!

    2012年01月22日 3 评论

    以一种纯粹感恩的心态,在新的一年里为所有曾经的、现在的、亲热的、仇恨的、在世的、往生的所有亲人朋友和敌人们祝福和祈祷,感谢你们在过去的一年甚至三十年来曾经给予我的各种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感受!没有蛋疼,没有虚伪,这是经历某种沉寂困苦痛乏其身后的决定,决定从此少些愤懑多些自省和勤奋为一个别样的人生。真心地感谢所有人和所有灵魂!祝大家快乐幸福安生!

  • 错之在我,错只在我!

    2012年01月01日

    三更时分依然六根未净,不是因为新年兴奋睡不着而是因为去年实在睡太多。脑子里天马行空,在总结,过去都干了些什么?在思考,现在或是以后该干点什么?庸俗,却又年年不由自主地憧憬和向往……

    其实我早已厌倦了年复一年的总结重复,感觉时间就像凉白开一样的扯淡,喝下吧感觉不出有个啥滋味,不喝吧那后果怕是比喝了蒙牛还要严重。生不如死是挺可怕,但那其实也只有死才更让人可怕不是?所以惯性如常,这年终总结或许就像生理周期需要一般,哪怕是流于形式也得吞口唾沫解个手,要不然真来个憋将不住,还真无法想像自己哪天内爆崩溃的样子会是怎样?

    2011年,倒霉催的一年,终于过去了。我没法像那些成功人士一样的数出个一二三四五六点来,因为我的生活的确庸碌到乏善可陈,只能是苟活,想到什么就说些什么。我只道自己是个凡人甚至什么都不是!人心不同如其面,如果非要说我与常人有何不同,那可能就是我比常人要懒,更懒得出奇还不要脸。所以虽然嘴上总是埋怨这两年命运气数如何如何,但是其实自己知道一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有过很仔细地回顾这些年来的经历,上学这事没法说,不努力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成绩?拿个野鸡大学的文凭还没有唐骏的硬通,所以都不稀得说了。其实要说工作或事业也更没法说,但从2002年毕业至今,九年了,这段时间也不是真空,也不可以略过不表。于是,开始仔细地回想,从来没有过的仔细地回想,从能找到的所有文字记录里边回想。即便早有了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自己给震惊了!我的天啊天,写下那些文字的人真的是我么?千篇一律的故事情节重复着一样的哀怨和忧伤,感觉自己好像从来就是生活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坐困愁城,不见天日。真的,我自己都忘记了我有活得这么惨状凄凉!所有的文字除了嗟叹就是怨念,像长舌妇又像孔已己,每天的叨叨和意淫却又从未曾改变过什么。说到底,我可能也就是一个脖子上吊个大饼躺在床上边吃边等死的货。

    【囚自己的牢,坐井观天,最后却又死在地上……】
    囚自己的牢,坐井观天,最后却又死在地上……

  • 写给一个熟也不熟的人

    2011年12月25日

    几天不上网,突然从快讯邮件里读到一条信息,惊悉方竹论坛某知名网友“被自杀”,英年早逝。潜水多年,虽然与之不熟甚至都谈不上神交,但是“草原居士”这个ID还是耳熟能详的,流连过不少出自其手下的美丽图文景致。虽然在南川不能面朝大海,但是春暖花开该是年年都有,也隐约知道他和他的“居士老窝”驻扎在马嘴风吹岭草原上,一根网线,一台电脑,间或有三三两两南来北往的驴友过客,从此惬意或独守有三年。心想着,或许我也会打门前经过,或许我们也终于会相熟,在某年某天某个时候。可无奈这份念想等不到某年却在今天怆然结束!默哀楚楚!

    从论坛、网络各处搜罗而来的只言片语勾织起一个朦胧的事件脉络,但又实在无法厘清的前因后果和对与错,让人也只有在感慨嗟叹的同时又怜惜那份薄如纸的脆弱。也许居士所在的三泉镇观音村真是个多事之地,不久前才传出了个800亩土地“失踪”的新闻,今又得知“居士老窝”也曾连续被聚众打砸,设想其间是否有着多少的官商勾结和利益交割?也想那金佛山上风吹岭,饶是草长莺飞风景如画,但民风势利剽悍若此,不由得让人怀疑此地人心之不毛不古。而据说是,居士他也因了这事业坎坷、夫妻离异还有子女上大学……林林总总,困苦自缚。最后,终于放逐自己和灵魂在他的草原上,和无边荒芜一起湮没。

    如果我被自杀了
    不是我的本意
    我一直想活着
    看看2012
    ……
  • 我们在怀念或是庆幸什么?

    2011年12月19日

    哈维尔作古,有人去了捷克使馆门前献花。金将军病殁,于是有人提议要去鸭绿江边放一场烟火。如同流星划过,远去的人终是离开了,而被不同的人们用不同的方式吊唁。尽管千里万里的相隔,这时候,我才仿佛真切的感受到我们是在一个地球村里活着。但我得实事求是的承认,无论是后极权还是东朝鲜,我都只是一知半解语焉不详更不敢鹦鹉学舌。所以,一时之间很难适应,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怀念或是庆幸什么?

    所有的雷同,斗争、境遇、主义抑或信仰往往都是基于一种欲罢不能的向往。

    当年,国父孜孜以求的五权分立很科学,三民主义也还不错,但是不管蒋公还有同志们怎么努力,到今天也只能在台湾那小岛上蜇伏挣扎着延续。曾几何时,无产阶级也很激情,社会主义也有着许多难兄难弟,但是在那什么沙文大棒之下,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也已然掉了魂。沧海桑田,从无产变成了巨贪,还“苟富贵勿相忘”那些遥远的非洲、印度支那兄弟和东北亚人民,只是到了现在才突然发现老朋友们正一个个地上船远离。即便如此,还有人在意淫,在一个所谓不折腾的年代,还真有人笃信世界人民大团结,这份坚持是怎样崇高的革命理想和深厚的同志感情?果真是这样,我可能还真就相信了某天PLA一定能够占领巴黎,至少在现代战争3里巴黎它也不过尔尔……

    无论资产阶级、无产阶级还是现在的各种颜色革命,成功与否,其最终目的始终都是在觊觎权力。成王败寇,一朝得势后又无法遏止地分食而肥,再腐朽没落直至最终被后来者葬送。这是食物链和物竞天择铁打的自然规律,斗争从来都是必须,与种族、阶级甚至意识形态先进与否可能都没有半点关系,就只是因为不满和不公平,哪里有压迫哪里也就有反抗!而哈维尔只是在适当的时机告诉人们,即便是权力这部机器显得如此暮气沉沉,它也有着自己的惯性和惰性,势能衰落的时候维持稳定照常运转的基本条件就是像抹黄油打润滑油一般的让各处充满恐惧和谎言。于是,不管它什么社会哪个国家哪门子主义,至少都一样的处在一种貌似和谐稳定的岌岌可危中。很多人会不由得频频颌首,因为可能我们身边所处的这个社会、那些人物、冲突和事件,甚至于东边邻居家那点破事儿,都无一例外地在一次次加以证明——权力才是真理的核心。

  • 怀旧是一种病

    2011年12月18日

    怀旧是一种莫名的情绪,是一种类似节约的坚持,寂静而寥落。

    我真的其实是一个特别怀旧的人。莫说喜欢听老歌,只说有谁能像我似的从接触电脑起这么些年就一直坚持只用Winamp听音乐?谁能像我,毕业多年却一直做一些梦,老是在课堂里和人聚集一起喜怒哀乐?谁能像我似的从上学到毕业再闯广东回重庆却有那么几本书总是珍藏着?如果不是后来担心玷污当时小妹幼小的心灵,那些年那些情书、日记甚至草稿涂鸦可能现在还在老家会被一直敝帚自珍着。而又有多少人会像我一样的总认为赤名力香总是不老,连那续拍过后的《东京爱情故事》结局其实也还是没有结束?

    怀念依旧,因为流逝和消失,就像我行李箱里压箱底的那把重音口琴,那只竹笛,一直被忽视,一直在保持沉默……

    但有时候其实什么也不为怀念,就只是像浪人一般的邋遢懒惰,像拾荒者一般的难于割舍。在我的陋室狗窝里,一进门的过道边上一溜儿排开装满灰尘的易拉罐饮料瓶,还有几个空的连瓶带盒的金六福,那还是若干年前小陈故事结婚时赠我的喜酒。客厅里也有两瓶杜康,那是北色年前从老家给捎回来的,喝剩许久就一直在那儿趴着。转进卧室,立柜转角堆成小山一样的包装盒子,电脑主机、鼠标、键盘、电源各式各样,甚至还有若干年前的月饼盒、鞋盒……不定只是为了省钱,却一直总是这样惯性的囤积着,不知还要搁置到什么时候?

  • 我们的青春很H!

    2011年12月12日

    我相信童年就是那把用晾衣架扳成的弹弓,还有用《数学》叠成的子弹,然后猫在老家中学女厕所的门口,向那些路过的美丽屁股开火。间或,再派出一喽啰,一个还只会吮吸拇指的小弟,冲进厕所大声地对着埋头若干的人说:“姐姐你很漂亮哦!”然后,一群天棒锤锤乌泱乌泱的作鸟兽状散,背后有大姐姐们的尖叫和小弟他妈从远处厨房撵出门来的的叫骂,跟在屁股后头此起彼落……

    也许,自打一开场,我们对人生所有的未知和神秘的理解就是一种颜色,而且只是黄色。你得理解,生活在80年代的人,一切朦朦胧胧将醒未醒之际,压抑和解放始终是平行着的。这也不能算是愚昧或者低俗!比如,在穷极无聊的某个夏天院坝,在纳凉的人群之中,谁能清楚有没有一个六七十岁的鳏夫问过对门的小孩儿,昨晚他爸他妈睡觉时有没有穿衣服?也记得小时候曾经玩过那么一种游戏,一只手握成拳头,另一只手掌盖在拳头上,然后摊开又阖上,轻描淡写地云云谁家的父母正在里边洗澡,然后一群2B真就围拢故作偷窥状,只剩下那谁的脸气得就像猪大肠。当然,也有听说过那谁和谁在自家床上或是在油菜花地里办过家家酒那些事儿就更不稀得说了。总之是,在童年,我们的心智以超过骨骼年龄的速度肆意疯长。

    真正到了青春正当年,明白什么叫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时候,某人却一下子开始变得含蓄了,开始没来由地自卑和神伤。或许也可以说是闷骚憋憋闷成了内伤!没办法,我实在太过在意我那泛白的解放鞋和那破旧的或许还有补丁的衣裳了,所有的美丽似乎都和我不搭界,只有尽可能的远远的躲着并欣赏着。也就是在那时候,身边的朋友伙伴们也成人了,B君学会了到女厕所对面的教师宿舍骑墙打望,G君也能面不改色地在课堂上打着手枪,而H君穿一件四五十块钱的“playboy”也能左拥右抱……

    印象中,青春和成长好像总是会躲进厕所里,除了大小便,还有荷尔蒙拉坏肚子的味道。

  • 杠一个自己!

    2011年12月08日 1 评论

    在这样的夜,在这样的时节,外面有小雨淅沥沥的编织着,四处有寒风光秃秃的浪荡着,温度自从堕落之后也算是有了一种黯然销魂的深刻。或许是孤独,抑或是萧瑟,让人总有些莫名的不安还有些茫然的手足无措。

    关掉音箱,再拔掉耳塞,然后所有的精彩全成默片儿,但凡有点忧愁和焦虑整个世界顷刻就变成黑白无声的世界。

    这时候应该又喝些酒的,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我怕自己不注意真就变成了酒鬼。最近酒瘾越来越大,但量却越来越不行,不知是因为劣酒糟心还是有纷扰俗事纠结,反正浅酌个二三两也会感觉口渴难禁还隐隐有些头疼。

    头疼,是真的头疼!白天,还在被窝里接到一个电话,那种时间像经期一般准时,声音像更年期一般蛋疼的电话。才知道刷暴信用卡真的很可怕!更可怕的是趁躺着的功夫总计了一下近一月来的花账开销,差点儿没吓得背过气去。不管目的、原因、用途或方式方法,总之是我这花销顶得上一般人两三月工资了。我要说我穷,他妈谁能信啊?可我现在身上拢共只有二百五多一点儿。真的,就剩这点儿了!想想是吃没吃好穿没穿好,还真是一幅脓包二百五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失业农民工,消费水准却向白领看齐,左手进右手出,结果也真就成了白领,这他妈到底是在装逼呢还是苦逼?别问我钱怎么来的,花在了哪里,挣也好借也罢,拆东墙补西墙我算“高手”第一,关键我他妈也不住在幸福里,很多的名目去处它也不是为了自己!于是只有认,这是命呵劫财犯上的运。如果今年再不结束,那就只有擎等着死去……

  • 要奇迹也要平凡

    2011年11月24日

    人都是寂寞的,所以才会有像我这样成天地为赋新词自说自话的人,博客、微博读者不多却也还算不少。如此这般的无意义也会被人关注这事情也就有了一些意义!就像失意的人总说自己不够毅力没法坚持,但是不得不承认堕落本身就是一种坚持,不学无术如是,自怨自艾如是,酗酒奢睡如是……凡此种种,转换一下是不是就可以说人都是积极的?呵,什么样的形容词用到什么样的人身上,或许也就是个剖面或者方向的区别。所有的动作行为本身都是可以相互转化相辅相成的,譬如寂寞是因为正身处喧嚣中央,可能堕落是因为正被积极毁谤,所有的人和事因为只有正反两面而显得简单和武断。所以,很多时候不管结果是自己还是别人给下的定义,其实在内心都是不能被接受的。因为自我,因为惯性,每个人都会把自己看得不那么简单和平凡!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话对也不对。因为立论本身就是基于一种泾渭分明的两极参照,而且说这话时的语气往往是一种俯视和鄙夷的姿态,在同情和不屑的眼神里怒其不争!而心之所在,有梦想的人,往往又觊觎的是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遥远的乌托邦。梦想在坚持,现实在毁灭,人其实一直就在奔逃的路上……

    上面这些屁话,说的是别人其实就是写给自己,因为我就是那么自命不凡模棱两可的人。我很懒,懒到不愿意下楼,一天只吃一顿饭。但是我也很勤快,勤快到可以为解决一个问题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累到半死;我很堕落,甚至是歇斯底里,可以旷工一年半载全靠借钱度日。但我也很积极,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半夜鸡叫打狗血,还三天两头一直在持续;可事实上我很冷血,所有关于自己人生的生离死别爱恨纠结,从不动心从不痛苦也从不积蓄。但我也很会煽情,也会像个小女人似的无聊看一些影视剧和小说,泛滥一些不知所谓的眼泪和同情……我真的无法完全准确地描述自己,也不可能承认别人眼里的自己,因为这矛盾的肉体本尊似乎也不那么受意志支配和转移。所有的行为全是一时兴起,所有的坚持和堕落也是云里雾里,我只能说我还活着——这是一个奇迹!

  • 无题

    2011年11月14日

    所有的圆,不论放大或是缩小最后总是会无限趋近于方,因为点的执着。
    所有的等,不论离开或是重逢最后总是会慢慢成为经过,因为逝的取舍。
    总是在年华渐老时还梦想青春年少,那些永恒的刹那。
    总是在错误的时间回忆错误的当年,那些懵懂的留恋。
    在某个不确定的时间,某个点,纠结一千遍。
    不进不退,守着光年……

  • 一个南川人来说说綦江升区那点儿事

    2011年11月02日
    华龙网10月27日16时11分讯(记者 刘艳)  今日,重庆市第三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七次会议表决通过《重庆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设立綦江区有关问题的决定》、《重庆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设立大足区有关问题的决定》。……经国务院批复同意重庆市调整部分行政区划,撤销万盛区和綦江县,设立綦江区;撤销双桥区和大足县,设立大足区。

    綦江升区,作为近邻,笔者特别留意到消息传来綦江人和万盛人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那边厢綦江人不说万人空巷那也是一度喧嚣热烈,感怀祈愿莫不前程似锦。而这边厢万盛人的脸上却掩饰不住的失落和神伤,一种被遗忘被处理被鲸吞的憋屈,似乎百般不情愿还有苦难诉……

    綦江原本是个县,万盛本来是个区,结果县却并了区。然后只留下了“綦江”这个名字,成了很多人的纠结所在。只是,或许很多万盛人早已忘记所谓的万盛区本来就有一部分区域是从綦江县给割让出来的,而万盛早前也只不过是南川县的一个万盛场。如果名字一定要有所兼顾的话,那么之前叫南桐矿区①的时候,名字里可没有綦江元素也没见着有綦江人上窜下跳。当然,你可以说今时不同往日今非昔比,但如果非要说此种撤销兼并不合情理的话,那俺们南川人也有话说啊:既然撤销了万盛区,那就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把本属于南川的还给南川,本属于綦江的还给綦江,该贵州桐梓的也还给桐梓。真个“瓜分”了万盛,这似乎才叫合情合 理。所以这个“理”字其实真的没办法掰扯清楚!笔者不说綦江人不是,不是说肯定綦江人占了什么理儿,而是怕綦江人又回过头来找南川人要“南川”这俩字儿, 呵呵……知道为什么?因为若干年前的南川可不叫南川,綦江才是真正的南川②。话说当年南川撤县设市和由市改区时也都因这名字传出过不少小道消息,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总之历史就是这么的戏剧化和反复无常,非要较真到底有些坚持也就显得全无意义。而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外,如果是政区版图或者名义上的的分分合合,结果却只因为一个名字而造成了人们心理上的断代隔阂,不能不说多少还是让人心生遗憾。这万盛区成立至今拢共也才几代人多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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