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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溪河,鸣玉场北两三公里外,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小庙。小庙虽小,但因为三教合一,曾为民间自立之“阴曹地府”所在,所以传说的是鸣玉人往生后也都不用去“丰都”报道,直接在当地就能勾划生死簿,注册在籍,转世投胎了。民国《南川县志》记载:邑北六十里鸣玉场,石龙庙侧,古墓一所,三函(墓颇高大,石工完整,时似不甚早者)。清嘉庆《四川通志》、旧县志俱云:“墓额刻‘濂溪明道横渠墓所’八字,因疑为伊川谪涪州所为,全出望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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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关镇外三公里左右有个八庙场(塘),八庙场外有座清代石牌坊,牌坊外又有座石拱桥,石拱桥上面还有座小拱桥……鲤鱼桥的背后就是八庙牌坊,像极老翁老妪,无限晚景凄凉的依偎在墙角一隅,伫立于一片废墟当中。八庙牌坊坐北朝南,立于八庙场老街南侧,从题刻内容来看应该是座德政坊。牌坊四柱三门,双重檐仿木结构,通高5.35米,宽6.3米。四个门柱架于地伏之上,门柱前后有夹杆石,明间一对夹杆石呈抱鼓样式,左右次间为梯形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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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铜梁波仑寺惊见天蓬神祇,不禁联想到安岳茗山寺外那座猪神庙,又进而想到第一次所见其实是西华师大罗洪彬老师发给我,其在合川某处拍得的一张猪神照……本来我该屡见不鲜,但这层出不穷的重复记忆法,突然让我有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于是想要追根溯源,特别说道说道。从古到今,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猪其实也经历了从牲到畜,同时也由兽到妖到神的这么一个不断演化递进的过程。在古代,猪有着好多的名字,《方言》记录“北燕朝鲜之间谓之猳(jiā);关东谓之彘(zhì),或谓之豕(shǐ)。南楚谓之狶(xī),其子或谓之豚,或谓豯(xī)。吴杨之间,谓之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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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梁区二坪镇有一座古桥,清道光十四年(1834年)由当地开明乡绅主持修建。桥成之时,为彰显修桥义举和颂扬捐资建桥者之功德,特地在南桥头建石牌坊一座,取众志成城之意,命名“众志桥”。安居古城外有个波仑寺,寺内有块奇石名曰“点头石”,其上镌有唐宋元明清历代摩崖题刻,其中尤以“唐宋八大家”之首的韩愈所书“鸢飞鱼跃”和北宋大书法家米芾所书“第一山”为奇,真真假假,值得书家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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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水江土著,比较汗颜的是以前我还真不知道有回龙寺这个地方,尽管小时候去同学家玩路过了无数次,甚至我都没注意到这里有个寨子。还是年前去同学家吃“刨汤”,因为修高铁拆了这寨子一段围墙,山头明晃晃的,我才猛然发现。因为当时没带相机,所以春节再来已经是二进宫了。我运气挺好,年后再来发现考队已经来过了,把整个回龙寺遗址都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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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佛寺位于重庆市南川区东城街道高桥村楠竹山山麓,处在楠竹山镇、水江镇和东城街道三镇交界处。铁佛寺始建于元代,明、清两代重修扩建,铸有铁佛三尊,故《佛天洞鉴》称之为“铁佛香云古刹”。如今庙方多自称香云寺,而我们当地人还是习惯称之为铁佛寺,但是一切种种都是过眼烟云——在1952年,铁佛就已经被化作千余铧犁与诸多庙产一同分予农户,从此香云不香,铁佛与寺尽皆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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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过后的康定城云山雾罩,上班的行人和车辆三三两两,单身汪面对眼前这跑马山,心里想唱再多的“溜溜”怕也只有酸溜溜,倒是想起“打箭炉”的来历不明有趣。有传说三国时郭达在此造箭设炉,故以之名,可实际明代以前书上的叫法是“打煎炉”,好像有点儿驴唇不对马嘴,“打箭炉”这个地名真正出现是在明成祖永乐五年(1407年)以后。所以“李家溜溜的大姐”我找不到,其实郭达你们也是找不到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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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直插凌霄城,后来想来都来了嘛还是到宜宾转一圈,虽然五粮液喝不起,但是燃面还是可以搞二两。宜宾文化底蕴深厚,2200年建城史、4000年酿酒史、3000年种茶史,是名副其实的历史文化名城……不过,这些都是书上写的,作为路人游客而言,亲眼能见的风景,要是个明清遗迹都属难得。出租车上看到大观门貌似关着,我便步履不停直接去了合江门。到了一看,拆了旧墙修新墙(没拆完,估计还剩有百八十米的样子),一派大兴土木的架势,旋即又转到“水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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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坪寺,位于重庆市北碚区静观镇集真乡塔坪村古藏山坪,原名小昆仑古藏寺,始建于南宋绍兴十六年(1146年),耗时22年,于1168年完工,迄今已有840多年的历史。明代万历年间重建,因建石坊于殿前,更名为塔坪寺。清中叶,乾隆以后历朝又有续建重修,不过寺名从此未变。或许,全寺上下也就只有古塔才能与宋朝时空产生勾连,其余古迹尽皆明清遗物,甚至明代的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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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山榕右还是有点东西的。明日煌煌,古道未央,后人今世却不知山河故里旧模样。两汇水、杨柳塝、青龙咀、皇城坝11队……我作路线散点计划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都在同一个地方,可巧的是带路的陈老哥家正好就在附近,所以本来今天在榕山顶耽搁之后,心想下午要再能找到石鼻子桥都是万幸,结果最后却可以说一个不落,除了主动放弃的。真是喜不自禁,真的真的无巧不成书!心生一念,无量寿佛……善哉,善哉斯言。